清算也重新开始了。

    所以, 这些血会是谁的血？

    陆白陡然生一可能, 他转看向贺锦天, “你说, 有没有可能是当初和我一起受训的那二十个孩的血？”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能这变态事的人不多。而永生代表的义里, 其中一重, 叫丽永恒。”

    “永生最早来自于一个和战争有关的故事。男孩送给女孩一朵刚摘来的玫瑰和一封信，然后就去参加了战争。他觉得自己不能回来，所以告诉女孩，当最后一片玫瑰凋零，她就忘记他，开始新的生活。”

    “后来，女孩手里的玫瑰一片也没掉，男孩浴血归来，幸福一生。”

    “永恒的丽，还有浴血归来的执着。剩的三个人里，谁会对这几个词格外执着？”

    “你怀疑是最早把你从孤儿院骗走的那个？”

    “不，我肯定就是徐锐。当初从他边逃走的时候，我有两个同伴因为中途走散而被抓走。后来在龙骁边，我才渐渐查来一些端倪。”

    “我一直觉得当初跟我一起被□□的，或许远远不止二十个。只是因为包括我在的二十个人算是其中比较优秀的，所以我们都有编号。我是最后一个去的，编号是二十。我就一直以为，一共只有二十个。”

    “所以你见过二十个以外的人？”贺锦天觉得陆白不会在数字上产生模糊。

    “我不确定我见没见过。”陆白摇摇，“我被带走的时候年龄太小了，而且意识到自己境的时候，其实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我只能大概记住谁来谁走。但是更加的，我却记不住了。”

    “那你为什么会有这觉？”

    “那要谢谢这次的经历了。你记得徐瑞隐藏证据的方式吗？”

    “你是说带着编号的骨灰瓶，还有那面骨灰墙？”

    “那个小世界的徐锐，是这个世界的徐锐的映衬。他们的行为动向会有许多相当相似的地方。”

    “我当时继承原记忆时，是有一瞬间的迟疑的。后来在第三个世界开对比。”

    “当时第三个世界陪我跑来的人数，就和我当年从徐锐手里跑来时的同伴数目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