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忽然问：“可是当初你想要放弃的时候，有很痛苦么？那时候你都在想什么呢？”

    叶没想到她还会继续这个话题。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都忘记了当初的挣扎。

    他顿了顿，略去了当年的故事，坦诚地告诉女孩自己当初的思想转变。一开始还抱着希望能对女孩现在遇到的问题有借鉴作用的想法，讲着讲着……两个人竟然有几分相谈甚的意味。

    叶也觉得有几分惊奇。

    大约是太久没有跟人聊过这天了吧。

    日料店要打烊了。

    陶鹿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可以再跟我打一局最月华么，直播的。”

    她想要留与他有关的证据，在众目睽睽之。

    叶轻笑：“一百鞭，还不够么？”

    陶鹿笑：“咱俩换号玩，然后不告诉观众——这样大家就会以为是我完了你！”

    观众是一定能看作的绝对差异来的。

    叶只是低笑了笑，没有拒绝。

    “答应我嘛！我只是想满足一自己小小的虚荣心，也想要我的号有威武霸气的一面啊！”陶鹿歪着拜托他，“而且接之后，我对电竞真的产生野心了呢！”

    “是么？”

    “是呀！”陶鹿笑着，目光过叶的俊颜。

    这份野心，不只是对电竞，更是对……面前这个男人。

    叶颔首，“好。”一个字，简短有力。

    陶鹿呼一声，学着粉丝的喊法，“神叶大人最厉害了！”

    叶又笑，结账，带她拦了计程车。

    他掏弹力球来，上抛接着，等载着女孩的计程车离开。

    陶鹿放车窗望着他，心中生烈的不舍来，忽然叫：“这个球送我好不好？”

    叶有惊讶，维持着抛接球的动作，没说话。

    陶鹿话喊，就已经不抱希望，知是自己冲动了。然而见叶似乎真的要拒绝，还是有失落，撅着小嘴有不乐意。

    叶看在中，心一整晚都过来了，何必最后这一惹小孩不兴？

    他把那弹力球往地面斜着一抛，再弹起时恰好斜斜撞车窗，落在女孩边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