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有的，你不认识的，明烨哥哥改天见。”

    他看起来很好骗吗？

    “哦呵呵呵，叶哥哥你听力真是哒。”

—有问题更要面对。

    叶对两次谈话都被电话打断很不满意，倒了杯温端在手里，正站在厨房门盯着她，神不耐。

    陶鹿不愿：“我不要。”

    “早上在医院，医生建议你心理评估。”叶把用完的薄荷清凉油丢回茶几底的收纳盒里，往沙发上一靠，臂搭在椅背上，叠，姿态闲适，“你是怎么考虑的？”一抬，冲女孩了。

    一言未毕，女孩的手机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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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抵住腮帮，蹙眉盯着只拿心给他看的女孩，尽量耐心：“把手机关了，我们谈五分钟，行？”

    “不能……谈别的吗？”

    “杀特！大爷现在是小仙女直播平台的第二大东了！”邱全胜不可一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连坐在沙发上的叶都听得清楚。

    陶鹿挂了电话。

    气氛微滞。

    他这么压着脾气要求，陶鹿反而不好意思作妖，吭哧吭哧地挪动小矮凳坐回茶几旁。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是陶鹿的电话。

    “……那你很哦。”

    “女同学？你哪有什么女同学？”

    “鹿鹿，你昨天去哪儿了？卢阿姨告诉我你没回家，家里人都很担心你。你现在在哪儿？明烨哥哥过去接你。”

    陶鹿转望向窗外，“哦呵呵呵，天气真好。”

    关机音乐来的同时，陶鹿低着，小声：“叶哥哥，你要谈……什么啊。”

    清荷园别墅区新房里，邱全胜继上次砸完键盘之后，这次又摔了手机。

    这杀特小主播跟平台智障老板陆明烨，挂他电话的方式都不带换的！

    陶鹿捂住手机，小声：“我借住在一个女同学家里，过阵就回去。”

    是陆明烨。

    陶鹿低，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在膝盖上差系成死扣。

    话题的走向变得不可预知。

    陶鹿看了一叶。

    叶慢慢走到她前，居临打量着她，缓缓：“女同学？”

    陶鹿不得这会儿可以转移话题，忙接起来。

    “……也不要。”

    叶蹙眉，一收，似乎要站起来。

    叶嘴角一，从茶几底摸薄荷清凉油来，在太慢慢开，郁渐缓。

    “喂……喂……傻多速你说什么？信号不好听不到，喂喂？”陶鹿挂了电话。

    叶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

    欺人太甚！

    “那你告诉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陶鹿？”

    叶坐回沙发上，把女孩中午饭前该吃的药捡来，倒在同一个瓶盖里，“要么接受心理咨询，要么告诉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你选一个。”

    叶气，抿静了一息，确保自己的声音里不怒火

    陶鹿坐在小矮凳上，双一顿蹬，撤到墙边，背抵着墙，抬警惕地瞪着他。

    “杀特，大爷现在是你老板了！签你特约主播！你等我叫人把特约主播专用的衣服给你送家里去，不是我说，这狐狸耳朵真他娘的气……”

    叶看着陶鹿，揶揄了一句，“信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