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趣。

    陶鹿探，戳了戳仙人掌的刺。

    山楂不被她罩在影底，蹲着挪动了两。

    “讨厌我的吧？”陶鹿忽然。

    山楂一愣。

    与台只有一墙之隔的客房里，坐在电脑前的叶也愣住。

    “每天被我小黄、黄的叫着，讨厌的吧？”

    山楂哼了一声，其实也没那么在意，蔫了吧唧：“我也叫你杀特过，扯平了。”

    陶鹿无声一笑，又：“每天辛苦训练的时候，有我这么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衬着，讨厌的吧？”

    山楂怔忪。

    陶鹿淡淡的，又去戳了戳仙人掌的刺，“看着自己拼命掌握技巧去比拼的电竞项目，被我当成打发时间的娱乐、还要你的队友们陪我一起玩，讨厌的吧？”

    山楂被她反常的举动得寒乍起，：“你要嘛？”

    “其实我也讨厌你啊。”陶鹿轻笑：“当我只能无所事事个闲人的时候，你却可以尽追逐自己的梦想。当我只能拿别人的梦想娱乐的时候，你却不用放弃原本的梦想、更不必在其他路的尝试上撞得破血。”

    山楂张了张嘴，仰望着她，“……你为什么不冰了？”

    “因为受伤。医生说继续练去，人会废掉呢。”陶鹿简短，自嘲一笑：“一直瞒着外人，搞得我自己都觉得像犯了错一样、羞于告诉别人原因。”

    山楂目光闪动，若有所思，顿了顿，他又：“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说得好像你能欺负我一样。”

    “陶！鹿！”

    “嗯，现在听起来神多了。”

    这要是在漫画里，山楂一定跟仙人掌一样，周瞬间冒无数刺来。

    他忍了忍，人占了上风，“那你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继续练啊。”

    山楂愣住，“可是你的伤……”他顿了顿，望着陶鹿的神亮起来，“是因为吧……对梦想的……”

    陶鹿掏掏耳朵，笑：“我可是要泡你们老大的女人，没份怎么行？”

    山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