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鹿】：叶哥哥，你给它起名字了么？

    她捣着自己的脸，没话找话。

    实际上，等阻挡她的，只有她的心。

    陶鹿着汗，浴室冲洗，换了考斯藤来，披着运动服外，上了冰场，开始常规节目的训练。自从在惠斯勒得了林佩如的指，陶鹿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她之前的症结，在腰伤，又不在腰伤。

    齐珊珊正想着，就见场中陶鹿换了一节目。她认来，是陶鹿这个赛季新编的短节目《蝴蝶夫人》。之前在惠斯勒陶鹿也表演过，中间因为一个趔趄的小纰漏，直接影响了后半段的表演。此刻，齐珊珊凝神关注着陶鹿的举手投足，看着看着，她冷笑了一声——她估了陶鹿。

    这连齐珊珊都不敢再小声辩驳了。

    齐珊珊手指戳着自己鼻尖，讶然：“我提前到的呀。”

    陶鹿舒了气，把展开的双臂收回，轻轻到场边，倚着围栏，面沉重。她的能与动作都越来越好，但是这支曲却总也练不好。大概是这编曲跟她不合拍。她之前遇到合适的编舞，就像是灵魂的相一样，当她在场中舞动的时候，听到的不是外面播放的音乐声，而是从她灵魂里淌来的音符，比如那支《少女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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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同样是训练累了，没有受伤的时候，她会觉得是自己能还需要再加，前的难关努努力一定能度过。而受伤之后，她却会归因于腰伤，觉得是腰伤阻碍了自己往更更的路上攀登。

脸，不知为什么想起当初在惠斯勒的小诊所里，被叶抵在墙上的景来，好羞！

    陶鹿和江云驰都乖乖受训。

    场外，齐珊珊注视着正翩翩旋转的陶鹿，面复杂。自从加拿大回来之后，陶鹿的步可见。或者不应该说是“步”，她是飞快地找回原来的状态。从技法到能，越来越接近她两年前的状态，然而细节理更成熟了。这叫齐珊珊几乎要怀疑，此前两年的陶鹿是被什么邪祟附了，故意要往坏里。

    “不服气？”教练员吼了一声，“记住，你们是一个集！”她盯着齐珊珊，“既然有人不服气，那你们三个都加五组蛙！”

    没等看到叶的回复，训练集合的预备哨声就响了。

    关键是腰伤影响了心态。

    教练员一陶鹿，“你们是不是舍友？你起了，怎么不叫你舍友一起？”

    放肆吧，就像不曾受伤一样。

    一整天的训练之后，陶鹿拖着酸痛的躺到床上，瞪着睛思考这个问题，想着想着，

    廉颇老矣，不过如此。

    到底是哪里了问题呢？

    教练员手臂一挥，“去，先绕着冰场跑上十圈，再加五组蛙，给你们醒醒脑！”她瞪了一站在原地没动的齐珊珊，“你愣着嘛？！”

    教练员板着脸，冷冰冰：“怎么？去参加了一回赛，没瞧自己跟别人的差距来，倒是把心玩散了？”她指着陶鹿和江云驰，“是不是我不哨，你们还要继续睡啊？”

    江云驰却是随后才来。

    齐珊珊一噎，嘀咕：“这也能算到上……”

    陶鹿顾不上再看手机，起床穿衣洗漱一气呵成，跑到楼集合的时候，卡的时间刚刚好。齐珊珊早已经在了。

    这一番练来，提神醒脑的效果的确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