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老就这么跟你拼——敢不敢？”

    叶接住他丢过来的盔，没动。

    “一句话，敢不敢？”邱全胜叫。

    陶鹿话：“凭什么你说比就要跟你比？”她拉住叶胳膊，“叶哥哥，别……”

    邱全胜叫：“我输了，碎了我这条左胳膊赔给你！”顿了顿，又：“你输了，当着全场的人对我大喊三声对不起。敢不敢？”

    陶鹿蹙眉：“为什么要对你说对不起？谁对不起你啦？”

    叶安抚地住女孩手背，举步向邱全胜走去，把盔抛还给他，自己另取了一盔，一边着一边：“一局定输赢。”他当先了赛车。

    陶鹿站在场外，张地攥了双拳。

    两辆红的赛车疾驰而，几乎分不清谁在前谁在后，环形的跑上，大的引擎轰鸣声中，两红影几乎叠在一起。

    陶鹿看得手脚冰凉，几乎站不稳。

    两分钟，像过了两辈那么久。

    最后一圈，叶已经甩开邱全胜两个车的距离。两辆车都发了疯。

    叶先过线，而邱全胜追压过，与减速的前车撞在一起。

    大的碰撞声中，两辆赛车翻场草坪。

    陶鹿尖叫一声，飞快跑过去。

    叶和邱全胜几乎同时钻了赛车，向场外跑去。

    叶半路抄起迎来的女孩。

    好在两辆车只是冒了火，并没有爆炸。

    陶鹿直到回到观众席，还惊魂未定，心的好像要跃咙，都顾不上奚落邱全胜。

    邱全胜和叶两个都像是从里捞来的，满汗，彼此着气盯着对方。

    忽然，邱全胜拎起一旁放着的扳手，举起往左臂砸去。

    叶猛地擎住了他的手臂。

    邱全胜吼：“是我输了！我把这条胳膊赔给你！”

    叶低声：“对不起。”

    邱全胜一愣。

    陶鹿也愣住。

    “当啷”一声，邱全胜手中的扳手掉落在地上。

    玩世不恭的阔少竟然红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