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会乖乖被绑着，不会这样的无用功。”

    西装男平淡地提议：“与其问几个问题，你不如摘我几个官？”

    “那我拭目以待。”

    “没错，于镇静眠状态的人最诚实了。”

    娃娃脸对莱尔的称呼撇了撇嘴，附议：“是的，我擅杀人，但我不喜杀人。”

    ***

了。”

    “你是弗里曼！艾斯弗里曼！”

    药是在第二天晚上派上的用场。

    西装男放弃用刀片割绳，但仍然把刀片攥在手里，淡淡地说：“听起来我们像同行。”

    娃娃脸几步走到西装男面前，弯腰，问：“我再问最后一遍，只问你几个问题，你肯不肯合作？”

    “艾斯弗里曼，13岁阿瓦纳医学院的天才，毕业以后直接特别行动队，为期一年的培训中，格斗、伪装、收发秘密报等课程成绩优异，是特别行动队史上唯一一个满分毕业生。正式接任务两年，没有一次失手，被评为最佳队员。两年以后研究院，偶尔仍然外勤，枪法手不逊于任何一个外勤队员。但这些都不是你最名的地方，十一年前，阿尔法星系的大元帅莫

    “吐真剂？”

    娃娃脸一边笑得自信笃定，一边把针筒中的药推西装男的静脉，“给你注的吐真剂经过我的改良，不会过度压抑你的主观意识，当你的主观意识和潜意识于一个互相挣扎厮杀的上，再辅以我适当的眠，别说任务容账号密码，就是你有多少`——只要你知的话，你也会告诉我。”

    不知西装男的哪句话动了莱尔的神经，站在莱尔旁的娃娃脸清晰地在那双湛蓝的双中看到一片霾。

    莱尔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那些烧杯烧瓶里五颜六的，一边随问：“比如说？”

    “我还以为我‘死’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人记得我了，没想到还有后背后辈知我的名字。”

    娃娃脸灿烂一笑，从外里一支针在西装男前晃了晃，“就知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早有准备。”

    西装男沉着地反击：“你是贾斯帕少爷，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人愿意拼命救你，你当然可以被乖乖绑着。”

    西装男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刀片，正在偷偷地割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刚要割开的时候，一声音从右后方传来。

    娃娃脸聚会神地用试确定量，肯定地说：“就算我的药是在桶里的，也比人家在国会大厦里的有效。”

    不过那片霾很快褪去，莱尔若无其事地说：“那你或许该想个聪明的方法自救，比如说，合作一些，我想这位娃娃脸先生并不是个杀戮好者。”

    “在这么个不如卫生间大的地方来的药，你确定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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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的。”

    “每个特别行动队队员都接受过抗吐真剂的培训，即使是于潜意识的状态，同样不会给你任何想要的讯息。”

    西装男的瞳孔蓦然睁大，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椅跟地板发刺耳的声音。

    娃娃脸并不上当，继续调手中的药剂，“如果你家甜心没有告诉你，那我就更没有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