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家里正有个年轻小姑娘站在我的厨房里穿着我的拖鞋挥舞着我的菜刀，给我和我的狗饭。】

    【江与诚：？？？？啥玩意？？】

    【江与诚：有人不以毒为主要目的主动给你饭？】

    【昼川：是。】

    【江与诚：闹鬼了。】

    【昼川：是闹鬼了，我受到了“生活”，这居然是个动词。】

    【江与诚：…………过去二十七年你喝西北风大的啊？】

    【昼川：佣人的饭不算。】

    【昼川：年轻小姑娘的饭，算。】

    【昼川：妙哉。】

    【江与诚：…………………「张吃药表包」】

    第19章

    初礼煮好粥, 先盛了一大碗没盐的留给二狗，然后才往锅里加了一盐——末青菜粥很香, 不一会儿米混合着糜的味便从厨房飘了去……

    初礼端着锅走来的时候，男人正捧着那本校对用的影印本缩在沙发角落里看得很认真, 上那蜡笔小新睡衣明显是短了，一大截偏白的脚踝——二狗脑袋枕他的大睡得四仰八叉地也不知是不是饿过去了，听见脚步声耳朵动了动睁开, 甩甩脑袋爬起来，地看着初礼。

    初礼在餐桌上放粥锅：“昼川老师，我发现你的睡衣不是很合。”

    缩在沙发角落里的男人动不动, 细里慢条地将手中校对本翻过一页，也不抬，声音迷之自信、四平八稳：“不好看吗？”

    初礼沉默了：“好看的, 但是我听说你快三十了。”

    男人的目光终于从本边缘抬起来, 盯着初礼目光锋利, 一字一顿：“我上上个月，刚满二十七。”

    初礼：“但这是蜡笔小新, 您上上个月刚满十七都不合适。”

    昼川不动声继续盯着初礼：“我侄女给我买的, 她喜。”

    你侄女是大名鼎鼎的背锅侠啊？久仰。

    初礼：“喔。”

    昼川：“她品味是有问题的, 就像当年喜那个给我洗脚都不的画手还闹着要买她的画集一样，大半夜还闹着让我帮她抢什么什么……”

    男人老年人健忘的标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