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别算了吧，”老苗笑，新盾社上个月寇维的书上市时候，网上加起来也没卖超过一万本——全国线上线同步上市的，赶着第一批买的都去书店买了啊，谁还要等你电商发货，快递慢悠悠地给你翻山越岭寄过来，等你拿到书，人家在旧华书店先买的都踏看完铺天盖地剧透了啊！！”

    寇维是和昼川基本属于同一级别的作者。

    甚至因为也有新盾社的王牌编辑在带，整个作者的名气和作品来说，成熟、成型得比昼川还早。

    初礼：“……”

    初礼觉得很疼——

    确实在网络时代，电商购非常方便……但是那买东西付了钱就能立刻摸到、看到且享用的优势，是依靠快递人工发货的电商追赶不上的，也是实店铺至今能苟延残至今的唯一理由。

    老苗幸灾乐祸之中，初礼觉自己整个人沉寂了一个

    午。

    ……

    直到晚上回到家。

    推开院门，一就看见某个穿着睡衣的家伙正蹲在院里一个火盆前，抱着膝盖撅着，正抖着什么纸制品往火盆里——火苗吞噬他手中，烧透了他才放开手，将那些纸制品扔去……

    初礼：“……”

    走过去，把包放到男人的背上，初礼问：“嘛呢？BBQ趴？”

    男人也不抬，任由她把自己当包架或者桌之类的东西：“烧草稿纸。”

    初礼一愣，定一看发现男人手里的确实是她之前在他书桌上看到过的那些纸张，上面还有男人潦草的笔记，问：“烧草稿纸嘛？”

    丢了不就完了？

    “草稿纸上都是零碎的大纲和突然想到的剧，这么重要的东西直接扔垃圾桶里，被哪个浪汉捡到剽窃去，用他小学文凭写了一本文笔极差剧极佳的书从此一炮而红怎么办？”昼川又抓起一叠草稿纸，“所以，烧掉。

    初礼：“…………………………”

    初礼：“脑太大。”

    将包从男人背上拿起来，初礼正准备转回屋，这时候她看见男人从废纸堆里拿起来一本绝对不是草稿纸的东西——她脚一顿，转过去：结果发现是几个月前她在昼川家门看见的茧娘娘画集的半册。

    初礼三两步冲回来，将画集一把从男人手里走：“这好好的画集你烧了嘛——”

    “你我，你不是粉转黑了吗！”

    “就算粉转黑了，这画集也踏是网上有人千元在求的签名限量版，想当年我和我基友大半夜不睡拳掌蹲等预售，从一群豺狼虎豹之中抢到了这限量的前五十签名！！！！你知那天晚上这画集卖了几千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