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正低往面包上抹果酱，“很好的。”

    昼川没说话。

    初礼低着。

    两人前所未有地拥有了名叫“默契”的玩意，对昨天早上的那场闹剧只字不提……初礼甚至不想问江与诚哪去了，看着半开的客房门里面空的，估计已经回去了吧？

    吃过早餐，初礼心不在焉地拎着包门，到了公司发现有三重“惊喜”在等着她——

    第一重，走办公室的时候初礼就觉到整个办公室里安静了，小鸟从自己的隔间抬起看着她，嘲笑似的瞥了她一，初礼觉得莫名其妙的，直到她看见她的座位上放着够整个办公室一起吃的早餐，豆浆油条绿豆粥煎饼果还有糯米饭。

    初礼走过去，弯腰拿起糯米饭：“谁的早餐放我桌上了？”

    “一大早江与诚给你送过来的，说是不知你喜吃什么，所以都买了，”老苗说，“这周六你到底是在给谁卖书？”

    初礼：“……”

    放糯米饭，打开电脑打开Q，击某个像——

    【猴请来的军：早餐收到，谢谢老师！只是以后不用这么麻烦特地跑一趟，我通常都在家里或者上班路上随便吃过了的。】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

    【江与诚：好的，是我唐突了，怕你饿着：）】

    回复的速度快得就好像他一直在拿着手机等待着初礼，想到昼川曾经说过，江与诚就是一个不到午两绝对不会现在人们视线中的夜猫……这样的人，居然破天荒工作日早起给她买早餐送来编辑，被她委婉拒绝，也没说什么。

    初礼咬了咬，陷不安与愧疚，觉得自己在犯罪。

    老苗：“你和江与诚老师怎么回事？”

    初礼转过沉默地看了他一，老苗咧开嘴：“有怎么回事那就最好了，虽然他这要过气不过气的，但是好歹还能卖的动……”

    关你事啊。

    “你可闭嘴吧。”初礼不客气地打断他，“作者在你中就是能卖和不能卖两个区别？这么喜看数字你怎么不去营销？”

    被人以犯上，老苗倒是一不生气，冲着初礼灿烂地笑了笑——他今天心很好，并不知为什么。

    第二重惊喜和第三重“惊喜”都在早晨的每周例会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