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摸上去像豆腐似的。

    因为怕肚大了撑妊娠纹，初礼最近都有婴儿油一肤，晚上洗完澡往他怀里一窝更加要了人老命，那婴儿油的味儿着沐浴的味——

    昼川记得自己小学毕业之后，再也没有过像这样翻着日历数日盼暑假一样，唉声叹气地数日，盼着三个月早过。

    ……思想有走偏，冲动来得猛烈。

    “初礼。”

    “嘛？”

    “我觉得现在你说什么我都能答应，哪怕让我上泰国给你买大象。”

    “……你又什么疯啊？”

    “……”

    当初礼没有得到回应，站在不远好奇地回看他时，男人不自在地动了动，并不想被骂禽兽，于是抓过一个抱枕挡住半，清了清嗓说：“没有，就是觉得你确实最能了，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辞职？……我不觉得你天天带着我的孩面对梁冲浪那傻能有助于胎教——”

    “那好办，你让梁总别气我啊，他现在听见你的名字就打颤。”

    昼川那句“你现在说什么我都能答应”给了初礼灵，只见她不着痕迹溜达到玄关附近，然后伸手在鞋柜上拿过自己的小帆布袋：自从她怀，昼川看了不知谁发给他的“警惕！这个妇仅抬手取便产”这毒汤，家里的东西全放在和她手臂同等位置，她已经很久没有抬手取过东西了……

    “我能说什么？——梁总，让开，你傻到我孩了？”

    初礼拿着帆布袋站在原地笑得浑打抖——

    昼川刻薄说话时候还是很有趣的。

    ……只要说话时刻薄的主对象不是她。

    初礼一边笑一边从帆布袋里拿一个文件夹，走回沙发旁边递给昼川，昼川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伸脑袋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上次他在元月社大发雷霆的时候，从初礼手里抢走的合同，他瞬间收回了准备接过的手：“你给我看这个嘛？”

    时隔几个月，他以为她识相地放弃了。

    “这只是你和赫尔曼未来合作作品的版合同。”

    “不签。”昼川皱起眉。

    ……说好的“说什么都能答应”呢？

    “这合同好的，你至少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