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是：“，你昨晚抢银行啦！看着跟个鬼一样。”

    另两个朋友“吃吃”笑了起来，调侃孙喆光独特，挑选来的火系灵果然与众不同。

    孙喆郁卒地盯着周小曼。江南女多婉约，风木火土，其他四系的灵模特多好找，就差了一个火系灵的模特。

    他说不现在的周小曼不是她需要的模特这话，可又不知该怎么理这件事为好。他烦闷地拽了自己的发，咬咬牙：“等着。”

    不了，先把妆容画上，衣服换好，自己再想着调动一她的绪吧。

    明明昨天最后一张照片，她就跟一只浴火重生的火凤凰一样。

    周小曼被丢在了原地。其他两位摄影师的模特也到了。大家各自忙碌起来。

    孙喆随手拿了本文化周刊给她，不抱什么希望的意思安稳了一句：“放松儿。漂亮脸大米，起码你得好看。”

    周小曼没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合地先翻看杂志。这一期的主题是少年电影，其中有一篇是《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专题。

    她大学时，有一门选修课的老师在课堂上放过这片，遭到了不少人的厌烦。他们叫嚷着，正常人的青哪里会这样。一天到晚不好好呆在学校里上课，非要自甘堕落，怪谁？那些导演编剧就是喜哗众取，非要装得多刻一样。

    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你不正常。

    她地了气，准备放手里的杂志，却被一篇影评《牯岭街的教育诗》里的话引了。

    “所有的国中都有这样一个女孩。她也许不是最漂亮的，最清纯的，但是她拥有无可替代的地位，她是这个学校唯一的校。

    她被其他女孩痛恨，不屑，鄙夷，被男生用的语言诅咒。但是，奇怪的是，她会每一个男生的梦里，她是可以被破坏的，因为她最无耻。

    毫无例外的啊，这样的女生，在每一所国中里的这样一个女生，她们都并不张扬和轻狂，她低着走路，不跟任何人说话。在全校的注视中，她像一个罪人一样走过。”

    她像一个罪人一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