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喆叹了气，还是觉得可惜：“你应该参加艾瑞克的走秀的。你看，总能找到借说服你们领导的，对不？能促中俄两国人民友谊，中两国人民的友谊就不要了吗？也就是一天的功夫，一午加一晚上的功夫，耽搁不到哪里去的。啧啧，难不成你还真要跟你那个小师妹期待的那样，全心地投到艺术中去？这方面，我倒是觉得你该跟你的朋友雅兰达学学。”

    她意识地咬了嘴，打着哈哈：“要注意影响啊。赫主任的日也不好过，估计等过完了世锦赛，就又要换新领导了吧。我还是尽量不给组织上添的好。再说了，艾瑞克的秀哪儿有那么容易。”

，上帝啊，她为什么会想上去亲吻一自己的朋友呢？

    这话已经是难得的重话了，孙喆从来没有这样跟冯小满说过话。他心里相当不舒服，觉得这丫有儿浮了，没了以前任何活儿，只要给报酬，她都会二话不说就接的劲儿。大冷的天，在泡个半天就为了拍张照片，她也没话说。这样的冯小满，才能往上一步步地走。

    冯小满心里七上八的，不知其中究竟有什么误会。她压就不知什么给艾瑞克走秀的事啊。冯小满直觉不妙，赶作势要给孙喆端茶递：“大哥我错了，还请您老原谅小的年幼无知

    冯小满愣了一，差儿脱而：艾瑞克的秀难不成是我想走就走的？

    孙喆则是老怀甚。他就知自己有发掘的潜能。冯小满天生是为光而生，为镜而生，她可以呈现各各样的状态。

    冯小满赶歉，是她欠考虑，不该将苗苗她们带过来的。苗苗以前的生活圈太窄了，容易大惊小怪。

    这个小丫，一心只练艺术实在是可惜了。毕竟，时尚业喜新厌旧，十六七岁正好是模特最受迎的年纪，等到过了二十岁，她们就已经是圈里的老姑娘了。啧啧，希望老天爷赏给了她吃饭的脸，可以再多眷顾一会儿她，等她退役以后，也能给她儿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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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喆恨铁不成钢：“试试都不行啊？你就是运气太好了，不懂得珍惜！我告诉你，想要有的机会，就得把握住每一个机会，任何一个面试的机会都别错过。机会都送到你面前了，伸手接一都不知。”

    杜鹏连着给冯小满拍了好几张照片，到最后，他的面才总算是彻底舒缓来。拍摄任务结束以后，他特地走到冯小满面前，用英语告诫她：“虽然你很受镜眷顾，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工作的时候，尽可能不要给你的工作伙伴造成任何麻烦。”

    冯小满一边给自己的脸上涂着卸妆油，一边叹气：“再说吧。现在不可能跟在省队时一样了。薛教练一向都惯我，只要不影响训练，什么都由着我瞎胡闹。可是国家队，你也知，呃，规矩大呗。”

    孙喆笑嘻嘻地过来打圆场。在冯小满去卫生间里卸妆的时候，他笑着在边上最后的尝试：“以后都不打算当模特儿了？老实说，我觉得你还是非常有潜质的。对，你能够将衣服穿得非常，让人印象刻。这大概就是一天赋吧。”

    钱苗苗面苍白，她觉得小满变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