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编钟的音乐听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将那本法图谱不停地看了又看，可是它们并没有能够给她提供更多的启示。

    她躺在床上打，郁闷到完全说不话来。烦死了烦死了，她还真是乌鸦嘴，刚开说了灵转瞬即逝，灵就傲地不来找她聊天喝茶了。

    赫主任再三考虑后，又打了电话给冯小满。电视台的歌唱晚会，她得去。因为这是国目前影响力最大的歌唱类节目。

    “你想想看，你上去个脸，能省我们举办多少次表演赛的功夫吗？”赫主任扒着小本给冯小满算账，举办一次表演赛要多少钱。这可都是老百姓的钱，纳税人的钱，所有的钱必须得到刀刃上。

    冯小满囧得无以复加。现在赫主任成天最说的就是，培养你们一位运动员，国家要多少钱。送你们到莫斯科训练，又要多少外汇。冯小满委屈，这能怪她么。谁让艺术比赛的奖金少呢。总共就那么多比赛，奖金少，服装编排乐舞蹈训练乃至营养师的备，那都是烧钱的祖宗，不敷也不是她的过错啊。

    话虽然这么讲，但赫主任扒着小本跟她算账的时候，冯小满只有乖乖认怂的份儿。要论及铁公算账的本事，冯小满这个上两辈都愁钱从哪里来的人都不是赫主任的对手。她在赫主任的絮絮叨叨中登上了归国的飞机。

    其实赫主任原本还考虑过让冯小满坐国际列车，不过介于一来一回单话在路上的时间就得整整半个月，这段时间里，他们给莫斯科艺术队的训练费又不可能不收。在反复计算了开销比例之后，赫主任总算同意她坐飞机了。

    冯小满把这事儿跟丁凝一说，两人同时鄙视赫主任的周扒作风。这是鹭鸶上劈，蚊腹刮油，亏老先生得了手。

    丁凝嫌弃：“走吧走吧，说不定他走了，咱们还能换一个大方儿的领导呢。你瞧他那抠门的劲儿。”

    于是冯小满就为了参加一场报酬还不够支付机票钱的演唱会，从莫斯科折腾回了国。孙喆刚好人在京中给辈过生日，顺势去机场接了她。

    她囧囧有神地听着孙喆跟她念叨：“别不识好歹了。知能上这节目，宣传效果能有多好吗？多少歌手不收钱都愿意挤破脑袋往里去。上一回，再去走，演费都能翻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