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满刚想顺着她的话慨几句。丁凝突然怪笑着，话锋一转：“你老实代，你是不是有况啦？你看看那个小混血，看你的神都不对劲儿。”

    她笑嘻嘻地告诉冯小满，李主任脾气比赫主任好多了，从来没有发火骂过她们，现在队里都议论，如果老赫走的话，把老李扶正了也不错。

    冯小满认真：“对别人而言，我的几年不算什么。但对我自己来说，这就是我最好的年华呀。”

    李主任接见完了她们，没冯小满的事儿了，大家各自散开，自由活动。

    冯小满哭笑不得：“赫主任不要专业教练、舞蹈老师，也不要心理学专家跟营养师什么的，专门要个副主任来？”

    丁凝死命掐她的腮帮：“你个死丫，几辈人都在努力呢！就你的几年值钱，是不是？”

是赫主任从上要来的。年前赫主任就跟上级打报告，队里人手不够需要支援。这位李主任就是被派来协助赫主任工作的。

    冯小满笑得尴尬。开什么玩笑啊！竞技队那是金牌大，常年雄霸奖牌榜单的。这也好意思去。

    丁凝叹气：“完了吧，你看，老赫把我们给整的啊，已经听到好话就浑不自在了。”

    年少时的梦，是永不凋零的。

    冯小满跟丁凝一起回房间的时候，丁凝突然叹了气：“唉，谁知呢。反正吧，我就想着咱们能够平平安安地过完这几年，到时候年龄到了，上大学去也好，转业也罢，总归没白活吧。”

    李主任笑容满面地拍了拍冯小满的肩膀，语气亲切地关心了她在莫斯科的训练况。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这回比赛拿奖牌就全看你了啊！我可是跟隔竞技队打过赌了，别看我们艺术队不比他们兵壮。但我们的队员去那是一个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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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八卦论坛上传着最凶的就是两段视频，一段是等待拍摄时奥古斯汀帮她穿鞋，另一段是她拍完双足濯戏后，奥古斯汀直接抱着她的脚

    丁凝对她翻白：“你就穷心。”

    冯小满叹了气，似笑非笑：“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让咱们的队伍壮大起来。别的不说，起码等到我们退役的时候，咱们中国队，能正儿八经成为世界一的艺术国啊。那样我才觉得这么多年我没白练。”

    王笑了笑，带着这位李主任去看钱苗苗。李主任对着钱苗苗又是一顿猛夸，搞得钱苗苗小脸通红，茫然不知所措。

    王解释，今年国上半年还有大型的艺术比赛加上一些推广活动什么的，都需要赫主任亲自确定。他实在分乏术，所以这回带队的任务就给了李主任了。

    丁凝摊手：“聊胜于无呗，有人用总比没人用。反正啊，李主任人不错，和气的。他就从来没对我们发过火，老赫要炸锅的时候，他也能在边上帮忙劝着。”

    冯小满看了那位李主任，压低了嗓音跟丁凝调：“这好不好，真的不能只看表面。现在，李主任是没有话语权，拍不了板，显不来。等到他真正大权在握的时候，才知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