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冯小满之前和丁凝猜测的一样，赫主任的继任者李主任的确是不赞成运动员期在国外训练的。一来送国培训开销大。赫主任能够把这笔培训费用撒泼打式的要到手，又生生地给抠来，已经是空心思。二来本土人才培养势在必行。李主任的意思是国家队必须立足本，自己培养人才。总是指望着别人替国家队培养队员，这样即使培养来了挑的运动员又怎么样？谁都知，她们上打俄罗斯队的烙印。

    李主任在全队的集中会上，慢条斯理地了似笑非笑的表：“以前人家笑我们跟在苏联老大哥后首是瞻，别人放个都觉得香。现在，我们都快成为俄罗斯二队了。人家一支队伍包不匀金银铜牌，那就施舍一块铜牌给我们作为二队的奖赏吧。”

    冯小满听了忍不住冷笑。谢谢吧，俄罗斯二队，这位领导可真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还真以为□□上国无所不能呢，醒醒吧！大清朝都不知亡了多少年了！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很丢脸吗？藏着掖着闭关锁国就能千秋万代地秋大梦了吗？还俄罗斯二队呢！真拿她们去跟俄罗斯队的预备役去拼，人家照样能够实力碾压了。乍富的嘴脸，是自己看不到自己可笑吧。

    钱苗苗一边跟着冯小满上了公车，一边惊魂不定地复述李主任的话：“他说，等到我们年纪大了退役了，难不成再接着送新一批的运动员到俄罗斯训练吗？那这样的话，要国家队什么。还不如直接解散了，大家去俄罗斯学习。最好，脆就直接在那儿争取参加世界大赛的机会吧。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穿着哪个国家的队服上场比赛的！”

    冯小满真想糊他一脸。呵呵，照这位李主任的见，当年赴法勤工俭学跟赴前苏联学习的周总理等人都该个个写一本《忏悔录》。中国人民的路不在中国找，跑到外国去，究竟是何居心？

    钱苗苗絮絮叨叨地告诉冯小满：“现在队里的气氛非常不好。原本赫主任是定好了这次埃松杯比赛之后，就把丁凝跟孙岩她们也送过来集训两个月，整个教练组都跟着一块儿学习。看五月份的柏林站比赛况再确定一步的计划。”

    结果现在李主任一发话，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所有人心都不好，盼星星盼月亮等来的训练机会，就这么黄了。

    集项目组的罗晴为此非常不满，加上不适，她就请假休息了。结果李主任不批假，着罗晴上场训练。在她一个背接球的动作错了三次后，直接就让罗晴回省队训练了。理由是既然她技术不行，那就退位让贤吧，能者居上。

    钱苗苗离队之前，集项目组已经从二线队选了人直接替了罗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