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笑得愈发像个弥勒佛一般：“是啊，这产粮也得讲究方法，不能自以为是，要有策略。”

    这也是赫主任临走之前给大家争取来的福利。他事无细地问了庞清还有冯小满她们在俄罗斯的生活，又让冯小满将每天除了睡觉以外的行程全报给他听。

    听了她们议论的丁凝气得乐了，忍不住跟李珊珊吐槽：“这些人柿尽捡的！有本事她们去跟上怼啊。自己好不了也不让别人好，也不怕风大闪了。说句实话，如果冯小满现在可以更改国籍，去为俄罗斯队效力的话，说不定人家阿芙罗拉教练才真要笑死了。谁都能看来，冯小满是对个人全能赛金牌最有力的冲击者。”

    李珊珊赶拉住她：“好了，快快，咱们早儿走，别错过了午的话剧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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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主任似笑非笑：“噢，庄主任真是人在千里之外依然心中牵挂着艺术队啊。王，你索一次跟我汇报净吧。免得到时候又显得我不尊重老领导一样。”

    王微笑：“没有了。存粮能吃几天，还是得靠产粮才有的吃。”

    反复琢磨以后，赫主任觉得既然大家都说中国队的技术平不差，成也找了大师来编排，那就是差艺术表现力咯。指望着再把这些丫片回娘胎里听着芭乐胎教是不现实的，但是看个芭剧团的彩排，看看话剧的排练，总还是可以实现的。

    今天话剧团彩排的话剧是老舍先生的经典剧目《茶馆》。不得不说，能到这个舞台上表演的话剧演员都是老戏骨，一举手一投足，就活脱脱像是从那个年代走来的一样。丁凝连吐槽都顾不上，睛死死盯着台上演员的表演，揣着人家是怎么用小动作用神用肢语言用面表来表

    丁凝冷笑：“睛的才能看得来是人才。不睛的，看到人，那就是才。反正多给几次锻炼机会总能来。这个不来，换一个就是了。什么时候缺过人了。”

    那个时候，丁凝跟李珊珊还私底吐槽过赫主任是东施效颦。可现在再坐在剧院里，两人都是鼻发酸。

    也是为着这个，赫主任同意了上级领导将艺术队又搬回京中训练的要求。虽然不比在江省山清秀地方宽敞，但是看话剧跟芭舞剧彩排什么的，机会也更多。她们还去看过京剧团的彩排呢。赫主任的理由是冯小满能表演中国传统文化的成，她们也能从中收华。

    原本李主任不愿意她们浪费时间看什么话剧带妆彩排，但是王表示这是之前就定好了的。人家话剧院也把彩排票给了她们艺术队。要是她们临时不去的话，位上空着不好看不说，也是不给话剧团的脸。

    李珊珊叹了气：“然后冯小满就要被骂死了，所有人都会骂她是卖国贼的。”就连人才太多，自己找不到上升途径去新加坡寻觅发展机会的运动员都会被骂死。何况冯小满还是国缺的艺术人才呢。

训练，索一个都别去。不是要运动员本土培养化么，那么第一个就应该让冯小满回来。谁都知她是阿芙罗拉的徒，典型的香蕉人。再不回来，难不成以后她还真要代表俄罗斯队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