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的。完全是被李主任给忽悠的，专门给她们画大饼。拿着国比赛的名额当胡萝卜吊在前，把人睛给蒙上，驴拉磨原地转圈圈，永远拉不到了。”

    李珊珊举手表示疑惑：“哎呀，我就想问一个问题。睛都蒙上了，怎么看到胡萝卜在前面吊着呀？”

    胡图图被噎住了，愤怒：“你不挑刺，会死啊！”

    剩的姑娘们全都大笑起来。

    林矜来给胡图图挽尊：“嗯，我个人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闻着味儿往前走的。当然也有可能没味儿。就让她们看一胡萝卜，然后蒙上睛了就开始稀里糊涂地拉磨。”

    李珊珊：“还真是这样。”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李主任甚至连允诺都不需要。他只要给暗示，那么所有人就自觉主动地幻想最好的场景。等到有一天发现，这不过一切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被欺骗的人还只能怪自己太傻，想太多，曲解领导的意思。

    能一早就问清楚吗？不能。“识相”的人都明白，有些事是能不能说，有些事是能说不能。一切全靠揣。

    冯小满坐在边上，趴在桌上听她们说话。她觉得李主任的存在也有意思的，他起码让集项目组的小姑娘们一个个都飞速成了。看，这群姑娘们都会分析领导的手段策略了。

    等到五月份在柏林碰面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跟朋友们飞快地成熟了起来。

    莉莉娅从在馆门看到冯小满开始，就尖叫着扑上来。冯小满一边手忙脚地抱住自己的朋友，一边忍不住嘀咕：“你是不是又个了？”

    果然，才一个月不到的功夫，莉莉娅居然了两厘米。可怜的姑娘犯愁：“哦，我真害怕这样去，我会跟篮球运动员一样。”

    冯小满也愁眉苦脸：“对啊，我也觉得我又个了。现在我已经有一米七三了。反正我的教练们都恨不得直接将我的骨锯短一儿。她们老担心我会到了年底，就直接到一米八了。”

    莉莉娅哈哈大笑：“哦，你这么说的话，雅兰达她肯定会伤心的。天哪，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再两厘米啊。”

    冯小满惊讶：“雅兰达也会怕自己个矮吗？她不是觉得自己的永远是最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