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她冷笑：“看到了吗？就是这个效果。你的是会说话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每个神都是会说话的。你不能把自己当成机人，严格讲现在反正机人也会表。你得完完全全地沉浸去。好好的，跟着我来。对，睛转一转，不行，再往上面写一，对对，就这儿，30度差不多的样。”

    冯小满又示范了一遍给徐大帅看。

    徐大帅默默地看了半天，冒了一句：“冯小满，我得老实告诉你，你别这么老盯人看，你的神实在太勾人了。”

    冯小满笑了起来：“天生的，没办法。丁凝都说了，我要是搁在古代，妥妥一个狐狸。”

    徐大帅兴起来。她看过冯小满以前给俄罗斯杂志拍得封面页，里有一张就是她从狐狸中，伸脑袋来。天哪，他当时看到就觉，这女的实在太勾人了。她同为女人都要心惊颤的，男的看到了还不得魂都飞了。

    冯小满完哈哈大笑，得意洋洋：“这就是我的天赋呀。没办法，就跟你们说的，我天生得勾人。同样的，你站来就是一株白杨树的气质，好好的发挥你这个特质，不要埋没了它。”

    她揪着徐大帅仔仔细细地顺了整个系列的成，这才放心来，告辞回房间去了。

    徐大帅的屋来的时候，冯小满碰到了正上楼来的庞清跟孙岩。她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告诉两人：“我给徐大帅纠正动作去了。这孩太木讷了，睛跟不上，真是让人愁。”

    庞清笑了起来：“你还说你自己当不了教练呢，我看你呀，就是天生的教练好苗。真的，小满，考虑一我的建议。等你以后退役了，你就带学生吧。不求多少时间，带来几批，咱们的艺术队伍就扩大了，也就不怕突然间断层了。”

    她想告诉冯小满，其实她心里最担心的不是冯小满不了成绩，而是害怕冯小满退役以后，中国艺术又会被打回原形。

    人才的培养需要一个连续。在这方面，国家队还没有建立起来完整健全的机制。以前赫主任是雄心地开始了工作，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好好训练。可是等李主任接手以后，这些被集中到一起训练的姑娘，就成了他用来均衡的工。整个队伍搞得乌烟瘴气的，就连一线队正常的训练比赛，都受到了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