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最多六个月的禁赛期。你比她们况要轻得多，她们那是吃药啊！你不过是吃错了，这哪有不让运动员吃的理。国佬的瘦还合法哩。”

    冯小满了泪，声音也放缓了：“主任，你有没有看到那篇度调查？”

    赫主任笑了：“看了，丫哎，我知你受委屈了。咱还要咬牙扛过去，是不？没事儿，失去的荣誉咱们再挣呗，成倍的给挣回。”

    虽然知赫主任看不到现在的自己，可冯小满还是意识地摇了摇：“不，主任，那篇报里，最重要的是那一段话。就是那个不愿意透名字的人引用的《复活》里的那段话。喀秋莎最终还是被判去西伯利亚放了。”

    已经裁决了的事，哪儿那么容易被推翻。往一块布上泼上脏容易，想要洗白就千难万难了。中国队在国际育界生存原本就非常艰难。俄罗斯队跟中国队不一样，俄罗斯队是艺术的传统国，国际协会里，他们能说上话的人也多。中国队呢？中国队不行。中国队属于闷傻，跟领导拉不上关系还不知该怎么的队伍。

    冯小满觉得特别讽刺，明明在国圈里，人人都知，得好不如跟领导混的好。可为什么一到国际上，这通用法则中国人就完全当不存在了呢？国家队的领队不清楚国际育协会的相关规定。还跟人家不熟，连话都说不上，里面也没自己的人。一了事儿就抓瞎，连怎么走程序都搞不清楚，赤急白脸的个什么用？

    冯小满叹了气：“主任，我现在人在机场，我要去纽约参加时装周了。我跟模特公司签了经纪合约，我不可能违约的。”

    赫主任急了：“哎，小满啊，你这，你不打亚运会不打奥运会了啊？”

    冯小满地吁了气。她忍不住苦笑起来，不知是赫主任搞不清楚状况还是他企图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果是三个月前他说这话，对，就是三个月前，她刚拿到世界模特大赛亚军还没签合同的时候，他拍着脯给她打这个包票，她都会义无反顾地抛一切回国家队里去。她被人骂怂，骂一儿骨气都没有，她都认了。

    可是能够改变一切的是时间，也唯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