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地想，你把你的上帝的杰作都快给冻死了，你家上帝为什么不找你拼命啊！

    整个雨中歌舞片足足持续了四个小时，一直拍到晚上收工。那位摄影师先生不停地说完，然后让她继续去。冯小满一度要怀疑自己的听力平了。亦或者，他们理解的完不是同一个单词？

    换装的时候，她的经纪人先生过来问她要不要来儿香槟御寒。没等她回答，他又拿走了杯：“噢，抱歉，亲的阿普诺尔，我忘了你还没有成年了。”

    冯小满摇摇：“谢谢，我不喝酒。”酒在有些比赛项目中被认为是违禁药。她脑袋是木的，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些项目了。

    平然颇为冷的经纪人先生现在对她已经和蔼可亲许多了：“亲的宝贝，加油，持住。你能够跟赫尔夫先生合作，这会是你的履历表上最漂亮的一张。”

    冯小满觉得这些照片跟工作经历就像是小女孩挂在衣橱里的漂亮衣服一样。她也说不来能够证明什么，但大约，能说明她很吧。她起码还拥有这些。真是让人伤心啊。

    她不能赖在车上不去，她打足了神，继续跑到雨中开始她的舞蹈。赫尔夫先生赞她：“喔，太了，对，没有一儿抖动，非常享受的状态。噢，真，我得说，穿着跟鞋将舞得这么的小妞的确不多。”

    冯小满始终笑得轻松愉快，来契合音乐的旋律。她在心里吐槽，那是因为她一直用前脚掌着地支撑，要是靠着后跟，她估计早就摔死了。她可不能受伤，受伤就意味着她的职业生涯必须得被迫中断上好久。至于不发抖的秘诀，好吧，她把自己想象成火鸟，靠着丹燃烧的火鸟。为了拍个杂志页照片，她容易么她！

    大概是怕冻了一天的她会在路上倒，她的经纪人先生居然破天荒地主动开车送她回公寓去了。临车之前，这位以严苛而著称的经纪人先生居然安了她一句：“回去以后好好喝你的中国神药，然后泡个澡，好好睡一觉。相信我，亲的姑娘，你能持来的。”

    冯小满向他难得的温了谢，地回了自己的公寓。她本来想扑到源夏上去挨挨蹭蹭求安，结果门就发现比她更严重的重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