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摆摆手，嫌弃源夏的乎劲儿：“哎哟，你担心什么啊。我看她还不如看书卷呢。她就这些事的时候不会发呆。老实说，我还觉得说不定差错，冯小满因此放颗卫星呢。”

    被自家舍友期待着的冯小满直到考前夕才飞回国。不是她不把考当回事，而是行程真的太了。为了合她的考之行，她在这几天时间像赶命一样的赶完了她的手表平面广告，还拍了两个杂志封面。完了她还参加了一次设计师格拉斯先生的黎定秀的面试与试装。因为格拉斯先生非常欣赏她那张照中濒临死亡的绝望，所以想找她走那条压轴的裙。

    看，艺术家的光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大众看重她在当年遭遇中表现来的智商与心黑手狠，客看重她的人气，设计师跟摄影师却对她濒死的绝望津津乐。一个是生机，一个是死气，这可真够有意思的。

    杜鹏一边给她拍摄血鬼主题的杂志照，一边毫不客气地表示：“那是我们透过了表面看到了本质，你原本就是死过一回的人。”

    冯小满都快打哆嗦了。她觉得这些摄影师都太可怕了，他们似乎真的能够看到镜的灵魂一样。

    杜鹏“咔咔”地着快门，一直到拍摄结束才安她：“想开儿，在这个圈里混，这程度的照算不了什么。或许，你可以理解成，这个圈推崇的是方方面面的。活人想知死人是什么样的。最彩的模特儿总能变成各各样，来满足客的要求。能够既像小姑娘又像成熟的女人，能够既冷禁又魅惑的人其实在A类中不算少。能不能大火起来，得靠运气。不过，能够同时驾驭生与死这个主题的，我只见过一个你。天赋与人生阅历都是你的财富，珍惜它们吧，姑娘。”

    冯小满靠在飞机座椅的靠背上，默默地回想着这一段杜鹏的忠告。换个角度想，换个角度去想问题。没有人能够彻底埋藏过往，没有那些过往，一个人就不会是现在的自己。好经历坏经历都是经历，为什么要否定掉坏经历，那也是她的一分。

    她微微地叹了气，然后准备敷上面上罩睡觉。当她拿自己代言的护肤品品牌旗的面时，坐在她旁边的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突然间开问她：“嗨，你还好吗？”

    冯小满愣了一，疑惑地看了这男孩一，茫然：“我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