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我只能说我不会再迫自己去任何事，我会尽可能让自己更轻松一些。”

    奥斯蒙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引导对方说去：“拍摄新电影的觉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依然可以将我视为朋友。起码我角的皱纹还有儿其他意义。”

    冯小满笑了起来，倒是没有隐瞒奥斯蒙：“我觉自己整个人都空了，空空的那觉。那电影蛮有意思的。冯峰的老师喜他，也许它有机会去戛纳电影节上亮相。”

    奥斯蒙开玩笑：“我很兴趣，你会给我发邀请函吗？”

    冯小满忍不住大笑：“求之不得，导演肯定会乐坏的。”

    一直到电影首映礼的时候，冯小满自己才真正看到最后成型的电影。开就是穿囚衣的小夜对着记者的自白：“对，我是神经病，所以别惹我。”

    然后镜切换到林医生的脸上，她正试图跟记者解释神经病与神病之间的区别，被对方不耐烦地打断了：“行了，我知，不都是疯么，分那么细嘛。”

    接来的故事相当平静，冯峰用不动声的镜将小夜的生活描绘来。她的既往主要是通过一个个噩梦呈现片段。梦境中所有人的脸都是晦暗不明的，只有喋喋不休的声音不停地冲击着人的鼓。

    也许是为了电影送审时更加容易通过，也许是为了表达一命运的无奈。影片的最后现了小夜母亲的脸，她在女儿离家以后揣着刀死了当年暴女儿的罪犯。旁人奚落她是疯婆，已经被生活摧残的失去了原本模样的女人木然地瞪着一双睛：“对，我是疯。”

    人们可以轻易地发现，母女俩的睛非常像。最后睛的特写是拍摄的人其实是冯丽，她和女儿的睛最像。那一瞬间，小夜真正的生母跟她臆想来的母亲的脸重叠到了一起。

    在这个时刻，母女俩跨越时空达成了和解。她们都是生活的弃儿，无论勇敢还是懦弱哭泣，她们最终都是以暴力手段为自己讨回了她们想要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