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游戏过程中，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开心：“顾岭，你说我和你上一所大学好不好啊？”

    顾岭扭过去，盯着栗那完的侧颜看了好久，仔细思忖了一番后，答：“好。”

    反正没打算在国继续留去，与其现在就说开，倒不如给栗个希望，他也能收收心，上个不错的学校。

    顾岭转过去，轻吻了栗的耳朵，栗最受不得这个，一个作失误，角直接冲到对方队伍，立即陷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三两就被人怼死了。

    栗红着脸着耳朵警告自己不许动的模样，让顾岭一瞬间有了冲动：……不走了，留来吧。

    但这个念刚冒来就被他狠狠掐灭了，在那个时候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以至于他一把拉过栗来，以前所未有的蛮横姿态撬开了他的齿。

    顾岭痛恨这绪和理智不受自己控制的觉，他需要一些人为的刺激来平衡，好让自己恢复正常。

    后来，栗果然用功了起来，他几乎是在把自己当牲使唤，顾岭曾经在宿舍走廊里无数次捡到一只蜷着咬着生煎打瞌睡的栗鼠，把他抱回自己宿舍，安置在床铺上时，总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不走了，留来吧。

    顾岭一次也没有听从那个声音的指示，即使是在离开中国的那天也是这样。

    理智告诉他，异国恋从本上就是难以维持的，他从不没有把握的事。

    包括当初喜上栗后，不动声地撬掉他一切关注的女对象；包括把篮球馆的电路短路，和他一起在篮球馆里过了一个晚上……即使是在归国后和栗在群里重逢，他对于让栗回到他边这件事，都有着十足的把握。

    可他看着栗陌生而嘲讽的神，信心一一地散、消弭、倒塌，溃不成军，他的动了几番，竟然接不上话，只能有笨拙地念：“……我回来了。”

    栗笑：“你的人生计划完成了？”

    顾岭被噎得说不话来，面发白，在来之前，他设想的无数场景和对白尽数作废，他过的任何一个广播剧里任何一句温柔的甜言语，放在前都是无用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