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就伸手掐住了陆离的，左右晃了晃：“‘那个什么’？你想和我哪个什么？”

    听到这么糟糕的对话，司机师傅的背肌都僵了，陆离的脸也绿了：“歉！我是说歉！”

    蒋十方笑：“嗯？你哪里错了？”

    认错的话都说来了，陆离也不三七二十一，索全招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不该让你帮我追小，我不该……那天晚上……”

    蒋十方这一个月来霾的心，因为这一个个“不该”亮了起来。

    这么看来，刚才栗跟自己说的话的确是真的，这家伙其实是有那么儿喜自己的？

    蒋十方像安小狗似的挠了挠陆离颈，惹得他怕地缩了，才笑地问：“知错了该怎么办？”

    陆离心一横：“……你说要怎么办？……啧你别挠了！”

    蒋十方欺近了他，问：“你最近有事吗？”

    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啊！

    想了这么久的人就在前，陆离有张，微微偏了：“我……没什么事儿。”

    蒋十方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往怀里轻轻一拉：“正好，刚刚得到消息，我们版社里有个人临时有急事没法登机，只能改天再买别的航班，他的机票还没退，让给你，去玩几天？和我。”

    陆离：“可我什么也没带……我家小崽儿怎么办？还有小卷儿他还停在果店门，还有……”

    蒋十方打断了他的碎碎念：“师傅，掉，回医院。”说着，他陆离的肩，笑眯眯的，“飞机还有三个半小时起飞，给你一个半小时理事，嗯？”

    ……为什么有上了贼船的觉？

    不过终于又看到蒋十方了，真好。

    ……

    三个月过去了，医院的康复训练中心里，栗扶着杠，走得满大汗，这么多年没运动，再完的肌都得萎缩，但栗的持让复健疗效增了不少，没过一周，他已经可以轻扶着杠，绕着半个房间走个来回了。

    顾岭的胳膊已经去了石膏，一直跟在他后，虚扶着他的后腰，等栗说了声“好”，他立搂着栗的腰，把他抱上了一边的椅休息，用巾给他汗。

    小护士端了杯来，栗接过来，冲她温柔一笑，小护士顿时脸红了，星星地赞：“你刚才走得很好。”

    栗看着自己的，满都是闪闪的光：“还差得远，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