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

    顾岭凑近了栗的耳朵，用广播剧的声线，一地把温的吐息推向他的耳畔：“我向你求过婚了，这次我不会一走了之。”

    ……犯规！

    栗的半边脸都麻了，愣了好几秒才把顾岭往外推去，企图负隅顽抗：“顾岭，我说了我要……”

    顾岭却不退反，欺近了他：“你可以选，只是选人的光要准，我刚才打听过了，张素她不是喜你，她是喜我们俩在一起。”

    栗一就呆了：“……什么？”

    顾岭摇摇，眉间难掩的得让栗忍不住磨了磨牙：“她刚才问我，为什么不来看你了，问我们俩是不是吵了架。”

    想到小护士之前看着自己那过度炽的神，言语间有意无意提到顾岭的模样，的细节，叫栗的脸都红透了。

    他……自作多了？还误会顾岭要撩他看中的妹？

    栗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恨恨地：“那你刚才还跟她说‘我你’什么的……”

    话一，栗就觉得哪里不大对，而顾岭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伸手理了理栗的发，轻声说：“Ich libe dich。”

    栗听来这就是德语的“我你”，但他还是向后躲了一，用手虚虚捂住耳廓搓，好不让顾岭看到自己红彤彤的耳朵。

    顾岭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但上就恢复了正常，顺势还抱了栗的腰：“以后选对象要看准了。需要我帮你把关么，或者我帮你介绍一个？”

    栗这真动了气，一脚踹在了他背上：“！”

    这个动作后，栗有了瞬间的恍惚。

    这一年来，顾岭一直是温柔又耐心的模样，直到刚才，栗才找回了以前两人相的影。那时候的顾岭就像现在一样，着一张嘲讽脸，一本正经说着叫人火冒三丈的话，自己会被他气到脚，翻压到他上好一阵撒泼打。

    刚才他踢顾岭的那脚，亲切又熟悉，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过去。

    栗的肩膀刚抖了两，就被拥了一个怀抱，顾岭似乎了解了他任何的反应和绪的一切变化。

    栗的抵在顾岭的肋骨上，听着里面沉稳有力的心，上方传来顾岭的安，他的手掌轻轻拍在栗的后背上，柔和的声音恍若一个幻觉：“栗，我对你不是玩玩而已。这次我是认真的。”

    说着，他拿了自己的手机，调了他最常使用的备忘录，用曾经让栗安心眠的声音一条条念去，：“3月7日，《游龙戏凤》音；《寂静之陵》初测试完成；……；陪栗复健；栗饼和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