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气争先恐后地从锅盖旁冒来。杨琼看了赶说：“第一次不要，扔掉。”

    两只都没剁块，直接清煮，换也容易，韩青石动作快，第二次烧开用的时间更短。

    “小火就行了。”杨琼往灶台旁凑了凑，靠在韩青石上，小声说，“加加也来了，我觉得我们本来就属于这里，上辈像一场梦一样。”

    大手刚好完全握住杨琼的手，韩青石低，眸中倒映燃烧的火焰，灵魂仿佛有一把火烧起来一样，“夫郎，夫、郎……”

    杨琼仰起脸，嘴微微张开，韩青石低，刚好吻住他。两个人缠在一起，柔的嘴一样碰，杨琼闭上睛，呼有些急，他了脯，慢慢睁开睛，抬手了韩青石的脸颊，“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呢，去拿筷一，看看熟了没。”

    “夫郎，好、好……”韩青石站起来，胳膊一伸，打开锅盖。

    香味扑鼻而来，杨琼忍不住鼻，伸了脖看着锅里。天还没有完全暗来，两只几乎把锅满，韩青石拿筷戳了一，转过脸看杨琼。

    “把翻个个儿，继续烧。”杨琼抿了抿嘴，块大，烧起来也费事。

    篱笆门外，杨柳儿了鼻，睛亮了亮，扬声喊：“杨在家吗？”

    听来是杨柳儿的声音，杨琼心里嘀咕又不能不让他来，八成没好事，不让杨柳儿来，他回去说了，李还不知得发什么疯。

    “在。”杨琼提声音喊。

    杨柳儿睛直勾勾地看着锅，鼻说：“杨你家又煮？”

    “哎。”杨琼叹了气，“家里没有粮，我总不能去你家要饭吃吧？”

    听到杨琼这么说，杨柳儿瞪大睛说：“杨你厉害，娘让我过来喊你过去吃饭，今天的窝窝掺了两个的，可香了。”

    李这又是哪一，杨琼刚想拒绝，又想到万一李自己跑来了，指不定瞅着他锅里的说什么，李可没杨柳儿那么好糊，话到嘴边转了个圈儿，“什么事？”

    “娘没说，午季婶来串门，季婶走了，娘就拿两个掺到糙米面里窝窝。”杨柳儿溜一，看着灶台问，“杨，这锅里真的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