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继续扇。

    到了这会儿，旁边的人也不劝了，大约是明白了，李这是把气撒在自家哥儿上了，或者还存了别的心思。

    钱来往这边看了一，只觉得心烦，他已经跟自家婆娘说了，把收到的银钱都退回去了，便清清嗓说：“别打了，粥是你自己撒的，快回家吧，别想着补领了。”

    “就是啊，再打自家哥儿，也不能再领一次。”有人附和着，瞧着李一直不走，便知她的想法。

    杨琼冷旁观，瞧着李骂骂咧咧地抓起杨柳儿的发，两个人快步走了，杨柳儿跌跌撞撞的，听声音大约是在哭。

    有人悄悄瞧了杨琼几，不禁叹，“杨当初断亲倒是好的，要是换如今，恐怕就是杨柳儿那样的。”

    “这倒也是，杨家婆娘疯了不成，不就一碗粥，合着哥儿不是她上掉来的。”有年轻的婆娘心疼了，她刚生一个小哥儿，整天的跟什么似的。

    等到自己领了粥，杨琼站在一旁，李小也领好了，三个人端着碗往回走。有些人嘴里不说什么，这会儿恐怕心里还是要想的，杨琼比较以前是杨家大的，即便是断亲了，血缘也断不掉，不过杨琼可不在乎，他面坦然，神轻松。

    回到家里，跟韩青石你一我一把粥都喝了，继续拿着碗门，还有汤呢。

    后面还有人排着队领粥的，杨琼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李不死心地端着碗又来了，不过没排队，正站在一边看着。杨柳儿换了一衣服，周都打着补丁，还短了一截，恐怕是把以前小时候的衣服拿来穿了，正站在不远，低着抹泪。

    其余的人家都喜喜的，也有一家好几等着的，不过都是两手空空，只有一个人端着碗排队，再瞧瞧李那张刻薄脸，杨柳儿上的衣服，这对比还真是大。

    叹了气，杨琼全重量压在韩青石上，抬声音喊：“柳儿你过来。”

    杨柳儿立刻抬起，一双睛通红通红的，瞧着是杨琼叫他，抬去的脚顿了顿，然后飞快地绕开李跑过来。

    从短了一截的脚面来的脚踝可以看到，杨柳儿肤被地有严重，虽然没有气泡，但红彤彤的，又被李踹过，瞧着有骇人。杨琼低看了看，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