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非常好。杨琼来的时候，河对岸有几个妇人正在洗衣服，拿着沉重的木盆舀。

    再稍远，几只鸭正飘在面上，不时把脑袋伸里，整个-都撅起来。其中一只鸭歪着黑豆看到岸上的杨琼了，赶忙划动脚掌，张开嘴嘎嘎叫起来。

    【韩家哥儿来了。】

    其余的鸭一听，都一致地往这边划，不一会儿就蹦到岸上，顺着低矮的台阶慢慢爬上来。

    陈阿虎伸了脖数了数，片刻后神黯然，“还是少了一只。”

    鸭们一前一后走过来，跟平时的胆小完全相反，大摇大摆地走到杨琼前面，一摆溜排开，坐在草地上。

    瞧着鸭们光的羽，真的一滴都没沾上，杨琼好奇地伸手摸摸，羽密，非常溜。

    原本陈阿虎想开提醒，鸭们平时可胆小了，遇到陌生人就躲得远远的，也就不怕他，现在瞧着鸭们一个个坐在草地上摆成一溜，也不怕杨琼摸，倒是觉得杨琼厉害。

    韩青石也坐在旁边，不过鸭们没有凑到他前面的，都往杨琼前面凑，还有一只伸了脖拿嘴戳了戳杨琼的袖。

    挨个摸了摸鸭们光的羽，杨琼正在心里组织语言呢，想着怎么问来，还不被陈阿虎怀疑，鸭们一个个地嘎嘎叫开了。

    【韩家哥儿，少了一只鸭。】

    “恩。”杨琼，这些鸭们很厉害，都会数数了。

    【那只鸭是第一个的！】

    原来是那只鸭的，怪不得鸭们能察觉到。

    【韩家哥儿，今天早晨我们去河里捉小鱼吃，那只鸭觉自己又要了，就独自钻草丛里，然后就不见了。】

    【我好像看到早晨季家婆娘来洗衣服了。】

    【我怎么没看到？鸭你别说。】

    【我隐约也看到了，季家婆娘当时已经洗完了，准备往家里走了吧。】

    【韩家哥儿，你能帮我们找到那只鸭吗？】

    能的那只鸭在鸭们看来是特别厉害的，几只鸭一起嘎嘎叫，聒噪的声音接连不断。

    “我知了。”杨琼抬起手示意鸭们不要叫了，转过脸看向陈阿虎，“你早晨有看到有人来洗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