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没一个能动手的，只好自己主动摆起了碗筷。商四和老竹一前一后都过来坐，太白太黑两个小胖脆就坐在桌面上，脖里系着小饭兜抱着迷你小碗，嗷嗷待哺。吴羌羌就惨了，一个人站在桌旁，垂着像个错事的小姑娘。

    “知错了吗？”商四斜瞄了她一。

    吴羌羌连连，睛特意睁得大大的，充满了诚恳。

    “坐吃饭吧。”商四没好气地说。

    吴羌羌连忙坐，看着满桌菜都快来了。商四顿时沉脸，“你敢把滴到碗里我就把你扔去。”

    “嘿嘿嘿嘿……”吴羌羌赶了，夹了一大块五放嘴里，生怕商四再把她赶去似的。

    但商四今天很好说话啊，陆知非想着，把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小胖的碗里，看他们吃得脸颊鼓鼓的像松鼠，还可。

    两个小胖也很捧场，一边吃还一边念叨着，“好吃好吃陆陆万岁！”

    那边老竹喝着老酒，关切地问商四，“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死了。”商四言简意赅。

    吴羌羌心里顿时咯噔一，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老竹叹了气，“瞿先生是个好人呐，说他是浊世清也不为过，可惜我们都没能送他一程。”

    “小乔呢？还有他的消息吗？”商四面略显沉重。

    老竹摇摇，“当年正值战，您又忽然陷沉睡，事突然，我们忙着稳住书斋，一时间也没顾得上那边。后来，世愈发地，上海那边发生了一次大动，蝰蛇死在了黄浦江，妖界大，我们就再没有联系上了。”

    商四皱眉，“我把清衡的墓挖开来看了一，他在信上嘱托给我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或许是小乔拿的呢，他是瞿先生的学生，最有可能接到那些东西。”

    “如果是他拿的，这就证明他在那段时间来过北平。”商四眯起，手指敲打着桌面，“他来找过我吗？”

    老竹摇摇，商四又看向吴羌羌，吴羌羌一个激灵，“我那段时间去昆仑山了！”

    谁知商四听到‘昆仑山’这三个字就怒了，“你嫌自己命不够吗？去昆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