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小乔伸手抚摸着小狼狗的，面沉凝起来，“百年前那场大战，我以试法，算是侥幸胜了。但是我乔家的控妖术太过霸，我反过来用在自己上，坏了禁忌，原本是该死的。可崇明为了救我，行将他大半妖力注在我，才算保住了我一条命。”

    陆知非回到书斋，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商四。彼时商四也恰好从书斋来，后还跟着小乔和他的小狼狗。

    “很抱歉，心。因为我的一位朋友忽然去世，我赶着去见她最后一面，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瞿栖说着抱歉，神一如从前那般温和，可神经大条如李茹心，都明显觉到了他眸里的悲伤和失落。

    “去找南英。”商四看了他一，“你也一起来吧，人多一些，南英会兴。”

    陆知非：“……”

    “南英哥哥。”小乔走过去，礼貌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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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瞿栖没有再去书斋，而是回了他跟许宛灵居住多年的筒楼。临走前还托陆知非问一句，需不需要将那截骨香给商四。

    可是瞿栖需要骨香来取念力，如果没了骨香，他也会开始腐烂。陆知非听到他这句话，就知瞿栖恐怕要糟。

    “所以他被打回原形，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南英伸手，五指微张置于小狗，指间散发着微光，好像在应着什么。

    小乔也难得地跟商四站在统一战线，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镜，“嗯，可以来找我。”

    末了，他又笑着加了一句，“这次要清淡些的。”

    小乔张地看着，“大战过后我就和他躲了我家祖坟里，前段时间才破关而。这么多年过去，他照理早该恢复了。”

    “你们要去？”陆知非问。

    小乔神复杂地，眸中仍然满是担心。小狗知主人的心思，乖顺地走回他边，了他的掌心

    “别急，我且看看。”南英仔细应着，其他人也不敢打扰他。良久，南英收回手，“崇明的况比较复杂，他的妖丹破损太严重了。不过不要担心，你们二人是契约关系，现在你的里又留存着他的妖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件事，或许可以从小乔你上着手。不过我需要时间想想，你且耐心等些时日。”

发展为夜不归宿，太可疑。

    陆知非依言跟上，一边走一边把瞿栖的话转告给他。

    跟商四说的一样，看到这么多人来，南英很开心，“今天真是个好日，我的小庐很久没有这么闹了。红英，绿萼，上去准备晚膳。”

    商四挑挑眉，很不在意地说：“死志已生，那就让他去死啊，又没人拦着。你告诉他，如果他想死得一，可以来找小乔。”

    一直到李茹心的工作室，晏晏的念叨都没停过，直到看到瞿栖。瞿栖的现让整个工作室一扫先前的压抑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很快，南英的住就到了。开门，依旧是那两个明眸皓齿的姑娘领他们去，南英也依旧老样，穿着厚厚的大氅坐在珠帘后，温和静好，却难掩病气。

    李茹心赶忙安了他几句，也就再不提这件事了。

    “小乔也回来了啊，来，坐我旁边来。”南英温和地伸手，将小乔拉过去坐着。小狼狗也跟着过去，南英的手碰到它，顿了顿，轻咦了一声，“这是……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