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忖学了有七八分像。

    他看向陆知非，但陆知非对此不予置评，只对唐宝说：“如果你少吃糖，或许你的牙齿会活得比较久。”

    “不要再说我的蛀牙了！蛀牙也是有尊严的！”唐宝脚了。

    陆知非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哦。”

    这好像是对商四这位拙劣模仿者的嘲笑。

    商四微笑，他决定待会儿改试卷的时候即使陆知非全答对，他也要扣陆知非六十一分的卷面分。

    现在的少年郎，一都不尊师重教。

    “你们到底帮不帮我嘛。”唐宝地问，“那个快递小哥死都不肯帮我再送东西过去了，我自己可不敢去啊。”

    沈藏有些迷糊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商四说：“既然有妖，为什么不能有鬼？不然星君岂不是要失业了？”

    沈藏不知星君是谁，但在书斋生活的日告诉他一个理，还是不要多问比较好，当一个安静的男才能活得久久。

    “要送的衣服带来了吗？”商四问。

    “带来了带来了！”唐宝连忙，转从后面拖一个包裹来，“你们看，三件衣服，一件男装两件女装，都是爆款。”

    大家都看过去，陆知非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两女一男……”

    说到死人，说到鬼，这个人员比忽然让他想起件事来。

    商四见他皱眉，就问：“怎么了？”

    “前段时间大学城里了桩命案，有三个学生溺死了，正好是两女一男。”

    “这么巧？”唐宝惊讶。

    “就是这么巧。”商四忽然笑起来，“我也忽然想起些事来，你说的那个鬼宅的地址，从前是个戏园，叫初华大戏园，我还在那儿看过《穆桂英挂帅》。”

    “那可真是巧啊！”唐宝顿时来劲了，“四爷您要不去故地重游一？”

    “好啊。”商四乎意料地快。

    唐宝喜上眉梢，“那这包衣服就给四爷啦，恩！”

    于是半个小时后，学会恩的唐宝独自站在鬼宅前，哭无泪。后面商四、陆知非、沈藏还有太白太黑在对街排排站，一个个对着衣袖看着他，像北京城里墙晒太的老大爷。

    “你们能不能过来啊？”唐宝有些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