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温度很让人愉悦。

    “四爷呢？”南英环顾一周，问。

    “四爷还在书里呢，他最近跟那个书生杠上了，非要把人探个究竟。”吴羌羌说着，拨了一炭火，又说：“那书生我瞧着也没什么问题，或许就是他化了沈苍生呢，所以他现在安安静静的，压也没什么动静，更别说害人了。”

    “四爷自然有四爷的打算。”南英说：“总之有四爷在，我们就安安静静喝茶吧。”

    “对呀对呀！”两个小胖举双手双脚赞成。

    小乔不予置评，吴羌羌倒是觉得很有理，“不如我们来聊八卦吧，我跟你们说，最近城西那边可闹了……”

    陆知非忽然有觉，商四就像古时候的大家，在外面忙东忙西四奔波，然后他们这些后院家属们就在家里好吃好喝，每天悠哉悠哉地聚在一起打牌、聊八卦。

    这样想着，陆知非忽然想起一桩最近令他很在意的事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来，“上次说的那个百乐门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百乐门？”吴羌羌愣了一，随即欣喜地反应过来，“对啊！上次被四爷打断了，还没说完呢，到底后来怎么样了啊？”

    小乔愣了一，“我没说过吗？”

    “没有啊！你说过啥了？”吴羌羌眨眨睛。

    “我没说过，那个百乐门的女人，就是小眉烟吗？”小乔也眨眨。

    四周一片寂静。

    吴羌羌率先打破沉默，嘴张得老大，“小、小眉烟？！”

    “是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那个人就是小眉烟，那时他才十七八岁，因为相本来就偏中，细心打扮之后更是男女莫辨，所以组织把他从北平暂时调了过来，潜伏在百乐门。小眉烟本就是个戏，不两个月，就成了百乐门的台。但是有一，他需要那些男人上他的钩，但绝不能暴他是个男人的份。那天华城会的少当家一看就是要来的，结果商四认了小眉烟，便帮他解了围。”

    那天的百乐门，可是相当闹。

    一朵白牡丹，一缕小眉烟，再加商四一个万年老不死。

    “少爷。”崇明在后请示。

    小乔抬手，示意他噤声，而后转过饶有兴致地看向带路的经理，“面那位先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