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就是期末考试。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

    从孟小荃讨论到当今的经济形势，书斋里的闲谈一如既往地范围宽广。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喝着咖啡的小乔，神却忽然变得郑重起来，说了上面那句话。

    可是商量？小乔可不是喜跟别人商量的人，他通常都不太在意别人的意见。

    商四觉得新鲜，“商量什么？”

    小乔说：“我要级，学校里教的东西本来对我就没什么难度和用，就班地读去太浪费时间。”

    级？商四和陆知非对视一，惊讶倒不至于，只是觉得很突然。凭小乔的能力，期末考试逆袭第一不是难事，级也不是难事。他是觉得念中太无聊太没有挑战，所以不兴念了？

    陆知非听小乔的语气，又觉得不像。

    商四慢条斯理地把两个小胖拎到旁边，说：“你的理由没办法说服我，我不同意。”

    小乔皱眉，“我不觉得在学校里浪费时间有任何的意义。”

    商四摊手，“青不用来挥霍，你想用来嘛？”

    “那只是你的生活方式。”小乔沉声。

    “但很不幸的是你老师把你托付给我，你就得听我的。”商四说。

    提到“老师”这两个字，小乔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又咽回去。他不甘心地看着商四，余光瞥见陆知非不解、以及包着关切的神，终于放弃了这次谈话，站起也不回地走了。

    陆知非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旁的商四幽幽地叹了气，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说：“他是不是到叛逆期了？”

    陆知非说：“小乔如果有叛逆期，那你离更年期也不远了。”

    商四抬起：“你说什么？”

    陆知非一脸淡定，“我什么都没说。”

    “别装了我什么都听到了。”商四大一勾，把陆知非撂倒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像只大猫一样压上去，蹭着他，“你这样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圆圆。”

    “你不是说你老了吗？”陆知非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大型的逗猫。

    “是是是，我老了，哪比得上我家圆圆小宝贝儿灵？”商四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轻笑着凑在他耳边低语，“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