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难是僵尸吗？僵尸吗？！

    小乔在对面看着黄的傻样，忍无可忍，“不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都给我打住。”

    黄一个激灵，连忙打住，可是思绪就像脱缰的野，怎么都停不来。黄心里苦啊，就差哭来，“我打不住啊。”

    “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蠢的人。”小乔重新上镜，彻底失去了跟他的兴趣。

    然而小乔不说话，雅静的茶楼就是黄的地狱。过了一会儿小乔发现黄弯腰去捡东西，形状可疑，于是也往瞥了一，然后他就发现黄偷偷地在观察他的影。

    小乔：“……”

    等黄再抬起来时，他忽然发现小乔看他的神里多了一分慈。就像那，看这孩多傻啊的慈。

    “别看了，我还活着。”小乔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照片里的人是我辈。”

    辈？有隔了两代还得那么像的辈吗？黄心里很疑惑，他心里当然更倾向这较为合乎常理的解释，但……

    “不要想那么多，那只会造成你的困扰。”小乔说：“如果可以的话，请把那张照片带来让我看一看。”

    简短的会面就到此为止，小乔在便签纸上写一个电话号码，站起朝黄了，便起离开。

    黄透过茶杯上升腾起的雾看着他笔的背影，周围那些古古香的摆设好似都被雾气染开来，衬得小乔的影愈发朦胧。

    朦胧得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

    黄，忙趴到窗边往看，就见小乔从楼正门里去时，路旁的汽车里正好走来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打着遮伞向小乔走去。

    这一刻，小乔的形象又变得真切起来。

    黄挠挠，拿起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片，愈发搞不懂了。

    翌日，外归来的林千风正好听到书斋里电话响，就接了起来。那人说要找小乔，小乔从电脑前抬起来，“你让他过来吧，我现在走不开。”

    林千风随即向那边报了书斋的地址，蓦地想起什么，挂了电话之后问：“照片？是那天晚上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