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有问题。”

    裴然一边说话，一边脱掉黑的外，里面灰的衣和雪白的衬衫领。

    丁瑶瞬间有慌，红着脸说：“还没吃饭呢，你脱衣服什么……”

    裴然恍若闻言，继续说：“你知我在白墓那边看见了什么吗？”

    丁瑶好奇地望着他：“什么？”

    裴然与她对视，慢慢朝她走来，特别利落地脱了衣，只剩里面纤尘不染的白衬衣。

    说实话，丁瑶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把白衬衫穿得像裴然这么好看。他没镜，散漫的样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有很大区别，他有些疲倦地走到她边坐，揽住她的肩膀，语调平和舒缓地说：“我见到许多骸骨，还有珍贵的文，它们散落一地，满是灰尘……白墓的墙上，绘制了许多奇怪的画，你应该也看见了。越往里面就越密集，我有一预，从墓里面的构造来看，那里可能是用来祭祀的……”他慢慢睁大，目光定，“我猜测，白墓可能在用一很残忍的方式祭祀先人，那些死在那的盗墓贼，都是例。”

    丁瑶心中升起一丝凉意，压低声音说：“你是说……活人献祭？”

    裴然竖起指放在上，轻轻地“嘘”了一声，目光望向与隔接的墙，神邃，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对于小樱这个学生，已经没有半分师分。

    这一晚，与裴然一起到过白墓的人都难以安枕。

    尤其是袁城。

    他拿相机，耳边回响着裴然的警告，里面的照片一张张闪过，随便一张拿去都可以轰动世界，这对一个摄影师来说，非常有诱惑力，但他知，他不能公布。

    裴然允许他拍来，只是专门用于考古队研究，如果他擅自发布，后果可想而知。

    袁城自嘲地笑笑，将照片导电脑中，看着那些奇怪的图案和骸骨，以及满地落的“宝藏”，心想，这些要是拿去，肯定都以为是电影的布景，但他心里知这都是真实的，这就很难不产生一不由自主的凝重绪。

    他一夜没睡。

    脑中不断回想着当时在白墓见到的画面，这对一个摄影师来说，可能是一生的奇遇。

    同样的，裴然也没有睡觉。他低看看怀中安睡的丁瑶，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接着视线转向窗，虽然拉着窗帘，但窗帘很薄，还是有月光照来，树木的影随风摇曳，投在窗帘上，稍一恍惚，便会以为是什么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