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在租车，丁瑶从他与电话那的人对话中了解到的。

    “我们要自己开车去找你爸爸吗？”丁瑶在他挂了电话之后问。

    裴然说：“是，你要去洗澡吗？”

    “等一会再去。”丁瑶走过来很自然地跨坐在他双上，他这会儿正坐在椅上，她这一上来他顿时没有任何其他事的心了。

    “去。”他喝止。

    丁瑶直接说：“我不去，你看起来对云谷的地形很熟悉，之前来过吗？这样的天气开车不安全吧，酒店的时候我看见周围路上都是很厚的冰。”

    裴然伸手掐住她的腰，她“呀”了一声，被挠得笑得不行，但就是不肯去。

    “来过一次。”裴然放弃了挠她，放低声音说，“但是在好几年前，我那时刚参加工作，拧着一气想找到我父亲，但云谷于夏季，天气也不算和，后来开始大雨，我和父亲在山上，我母亲放心不我来找我，遇到了泥石。”

    他的话说到这就没有继续去了，因为没必要了。

    丁瑶多少有些印象，那一年云谷的泥石灾害轰动全国，死亡人数很多，裴然的母亲，便在其中。

    “我好像没有跟你讲过我的过去。”裴然缓缓抱住了丁瑶，抵在她肩上，柔声说，“这里很温，窗外的景也不错，我心也还好，如果你不忙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丁瑶抱他说：“我不忙。”

    裴然拍拍她的背，笑着说：“怎么一副很难过的样。”

    丁瑶红着眶不说话，使劲往他怀里钻。

    昏黄的灯光，她微敞的衬衫领些许白皙的锁骨，像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注视着她，她每一个细胞都得让他着迷。

    裴然轻抚着她的发，拖音调用讲故事的语气说：“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也很冲动……”

    这样的夜晚，复古的玻璃窗外是一栋栋古老的建筑，房屋的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烟囱里冒温的烟雾，万家灯火，他们其中，她耳边是他好听的声音，一带她走他的过去。

    直到这一刻，丁瑶才切觉到他们之间这段的真实与完整。他与她，相互之间毫无保留地在一起，彼此的现状有着或多或少的类似，或许这就是他们走在一起的缘分。

    裴然说得很平静，看样是已经彻底释怀了以前的事。但从提到他父亲时的神来看，唯有此，他仍然无法彻底将自己解脱来，但他已经不会因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