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噼里啪啦的冒起一阵小火，有发麻。

    空过来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看见陈清婉还站着，忙说：“您好，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尽快坐好系好安全带。”

    陈清婉失望的看了沈隽意一，傅清疏不是不知学生们怕自己，微微蹙眉说：“过来。”

    他视线没偏，也没指代，甚至连都没睁开，但沈隽意就是明白了，笑眯眯地跟陈清婉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她的位置上，在傅清疏外侧。

    很快飞机起飞，傅清疏偏过去，也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总之不再说话。

    沈隽意也没打扰他，偏向另一侧睡了。

    他昨晚忙了一夜，差儿就把今天要去霍城的事儿给忘了，所幸收获不小。

    早上回到家正好看到沈遥两来，问他：“你今天不是去霍城吗？怎么还在家。”

    沈隽意一拍脑门儿，飞速拿了证件之类的东西就往机场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拿。

    折腾了一夜，他也困了，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傅清疏倒是没真的睡着，只是在回避沈隽意会跟他说话的可能罢了。

    没多一会，沈隽意就歪了过来，傅清疏意识的伸手托住他的，微微皱眉，有心叫醒他，但看着他窝的浅青和浅浅淡淡的呼，一时心将他的脑袋托着放在了肩膀上。

    傅清疏看着他，几乎不由自主地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可举到半空中又忍住了，慢慢收回来，转去看窗外被割裂的云层。

    霍城很远，在两国边境搭边儿。

    飞机降落的时候沈隽意才醒，傅清疏的半边肩膀没敢动，让他睡的发僵，见他要醒了立刻闭上睛装作自己也睡着，等肩膀一轻才睁开。

    他才一睁就正好撞上一双蓝黑的睛，吓了一：“、什么？”

    沈隽意咙微动，就这么盯着他，随着飞机降落的力又或许是被他看着，傅清疏觉自己的心脏忽然颤了。

    几秒钟后，沈隽意伸手，在他的肩膀上了：“对不起啊，睡着了，肩膀累不累？”

    傅清疏躲了，“没事……”

    沈隽意坐直，睛平视前方，在广播提醒飞机即将降落的声音里，轻声说：“怎么没把我揍醒，我这么重，压你那么久。”

    傅清疏别过，“还好。”

    “你动动胳膊我看看压麻了没有。”沈隽意神盯着他，执意要他动一动，傅清疏被他的视线牢牢包裹住，觉肤都有发，垂了说：“真的没事，你没有压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