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追不到傅清疏，有些遗憾。

    不过也好，幸好没追到他，这要是追到了，他就舍不得死了，说不定连仇恨都能忘了，一天到晚就缠着他事儿。

    沈隽意笑了。

    傅清疏被他这个笑得心尖一，有些不安的问他：“你笑什么？”

    “你亲我一，我就告诉你。”

    “……卸哪条？”

    沈隽意护住，一脸欠揍地说：“除了它，随便你。”

    ——

    采集工作一共二十天，很快就过去了一半。

    康罗从那天联系过沈隽意之后被拒绝了就一直没有现过，只是改成发短信，报告病，老铂西手术说不上成不成功，只不过给葫芦补一个创可贴罢了。

    他的虽然还算健朗，但神很差，什么都不够熬的。

    手术结束后，老铂西昏迷了半天就醒了，第一句话就说：“那些，是真的吗？”

    康罗站在病床边，低：“是，司令。”

    老铂西颓然地躺去，两行泪从沟壑的脸上淌去，鬓发里。

    他一直以为女儿带着荣耀死在了战场上，结果她其实被人那么践踏，那个时候她一定很绝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老铂西闭着，声音发颤：“是我，是我没有找她，如果我能早找她的话，我……我要杀了沈开云！”

    康罗忙住他的肩膀，说：“就算要杀了他，也得等您好了以后再说，您先养好，他跑不了。”

    老铂西打了一辈仗，脚底尸无数，骤然得知了女儿曾经遭受那些，他几乎疯狂了，每一血都叫嚣着要去杀了那个折磨她的人！

    康罗安抚他说：“如果您觉得等不了，我亲自去将他的拿来，您别激动。”

    老铂西攥拳，说：“不，我要亲手杀了他。”

    “不行！”

    两人一怔，视线齐齐往门看去，沈隽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沉着声音说：“你不能杀他。”

    老铂西顿时呆了，这个少年，太像诺拉了。

    “你是我……”老铂西哆嗦了嘴，说不去了。

    沈隽意走来，站在病床尾，看着床上沧桑的老人，说：“如果我要他死，五年前就能杀了他，但现在禁药还在生产售卖，他被杀了一甩手倒是名垂千古，他败名裂之前，不能死。”

    老铂西瞪着微微浑浊的双，手指颤抖的朝他伸过来，“你能……能过来，让我看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