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还有些手段，等她们一个个都生儿女来，那家里怕是也没有妹妹的立足之地了。”

    大太太疲惫地摇了摇，“你是不知那几年秋姨娘跟着老爷在京里……若不是顾忌着老太爷和老太太，怕是我在这个家里早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范夫人思索了一，有些踟躇地开：“这次倒是你们家老太太拦在里面……”

    “老太太也是没办法。”大太太就替老太太分辩起来，“你也知，老太太一辈没个新生儿，我家老爷对她也不过是面。这些年来，老太太待我倒像是新生女儿一般，这次的事，也多是碍着老爷的面罢了。”

    妹二人凑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整治小妾通房的法，大太太唤了青萍来换茶，等青萍又去关上了门，大太太才又打起神向范夫人询问：“今儿这事……良生那孩没说什么吧？”这是婉转在问范良生对季嫣然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念。

    范夫人俩忙笑：“大郎这孩心实在，从去年开始他爹就给他布置了好些生意上的功课，平日里也天天寻思着这些事。这次来江宁，他看江宁城里好些商铺都生意红火，就和我说打算平时没事上街转转，取取人家的生意经，我也应了。这些日除了我留他，余的时候都带着面的人满城转。对府里的几位妹妹，只说哪个都很好，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念。”

    也就是说，范良生对季嫣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大太太有些满意地了，想了一，又问：“那他对初儿……”

    范夫人怔了一，这才想到季初然从小养在大太太的院里，大太太对她多少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关心。提到季初然，就又表现得络了几分，“我看初儿是个好孩，而且初儿和我家大郎年纪更近些呢。至于大郎，，不是我夸自己家的孩，大郎像是在男女之事上并不上心似的。我家里有些别的房的孩，就和大郎差不多的年纪，房里怕不是有了二三个通房。倒是大郎，还是本本分分的，屋里就两个服侍的小丫鬟，也都很老实。”

    大太太这时候脸上才有了些笑模样，“这就好，初儿这孩也是很聪慧孝顺的，到时候你就等着享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