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里，她一次都没有去过。”

    “二也许是怕打扰到五妹妹吧。”季念然也意识地压低了嗓门，“石斛那天不是说，二住来是爹亲自求的老太太嘛，说是怕姨娘们的事影响了二？”

    火撇了撇嘴角，“老爷一片慈父心……但是二姑娘到老太太屋里，确实带着目的住来的，话里话外打听大姑娘的嫁妆呢。”

    季念然又哂笑：“大的嫁妆，老太太屋里的丫鬟们哪里知。”

    “话是这样说，但是二姑娘总也不信的嘛。听说，还是秋姨娘和老爷哭过之后，老爷还和老太太商量，能不能把二姑娘挪到老太太的院里来的。”

    秋姨娘打的也许是季嫣然从此之后能留在老太太院里的打算。只是……季念然怎么想都觉得想不通，秋姨娘和季嫣然怎么就能确定老太太会把她留来呢？

    季念然又想到之前的事，心一动，思索了片刻才幽幽叹一气来，“秋姨娘为了二，也算得上是……”她一时竟找不适当的形容词来，但是语调确实真诚的，甚至带上了一羡慕的。

    火和授衣一时也都没有再说话，东厢房中就安静来。

    ***

    不知不觉到了八月，全家上忙碌地准备过了季昀的乡试，又数着日焦急地盼望起了放榜来。

    好不容易到了放榜那日，一家人从早上就聚集在老太太的屋里等消息。半午的时候，家终于送回了消息，季昀无愧全家上，尤其是季老太爷的期望，考上了举人。家里的辈们一时间都喜得合不拢嘴，小辈们也都瞧准时机凑起趣来。

    主们坐在一起，就商量起了宴席的事。

    “我记得大哥哥喜吃庄上的饭菜，不如让庄上的事送些时令果蔬来，再把上次那个厨娘也送来，一桌大哥吃的菜，犒劳一才好。”季晗坐在大太太旁边，也趁机主意。

    老太太一手搂着季昀，又招了招手叫季晗坐到她边，了季晗的额笑：“我看是你这猴儿想吃吧，非得借着你大哥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