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丫鬟同时答应一声。

    授衣还要在为自家主抱两句不平，却被火打断了，“石斛可回来了？”

    “一罐饯能有多沉？”授衣见季念然脸缓了过来，这才一边笑一边抱着罐又了书房。

    “姑娘您吩咐……”授衣把手里的坛放到桌上，和火一起又了书房。

？谁给姑娘气受了？”授衣见季念然低沉着脸也不叫她们就了书房，也不敢冒然跟去，怕惹得主更不痛快，反而落了不是。只好悄声询问火。

    季念然不理会两个丫鬟脸上变换的神，施施然继续说了去，“你们两个也要再努力一些，不要让石斛放心不。”

    火也有些忍不住了，偷偷和授衣咬起耳朵来，“刚表姑娘在五姑娘那里，说了些好没意思的话，姑娘大概是听了之后心里不自在呢。”

    “你刚走就回来了，现怕是在耳房里。”她又猛地拍了拍额，“你不说我还给忘了。”一面说一面转从矮柜上捧起一个白瓷红绿彩盖罐，了书房。

    季念然笑了两声，对于刚刚的烦心事也有了另一番计较，忙叫两个丫鬟，“先不忙着吃零嘴，火授衣，你们先来一。”

    这时季念然也看到了授衣手上捧着的小罐，不由得暂时忘记了刚刚的烦心事，笑：“盛几个端来就是了，怎么还抱着罐来？也不嫌沉呢。”

    “姑娘。”

    “刚石斛回来，带了一小罐酿的海棠果，说是三姑娘送的，我刚竟忘了……姑娘可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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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让你去和五妹妹屋里的丫鬟打听一，表最近是不是和五妹走的特别近……”季念然犹豫了一才开，“还有表那边，你

    “这表姑娘，真没意思……”

    季念然正坐在书桌前，桌上铺了纸，砚台里已经磨好了一磨，一支湖笔正架在砚台边上。小姑娘正直妙龄，从外间看去也算得上一副甚是观的日仕女图。图中唯一不和谐的是，她没有拿笔写字，而是单手托腮对着屋角的盆栽神。

    季念然看了看两个丫鬟，若无其事地选了另一件事开场白，“石斛年纪大了，今儿我听老太太的意思，怕是今年就要放去人了。”这话颇有些别的意思在里面，火和授衣意识地对视了一，都没有接话。

    听到授衣的轻唤，季念然才回过神来，“怎么？”

    “我想着，你们俩人以后还是授衣负责屋里的事，火主外面的事，这个分就不要变了。”

    “是。”授衣脸上也不见异，得了吩咐就转往外间去了，留火半是疑惑半是兴奋地看着季念然。

    季念然也没想着她们现能说什么别的来，相了几年，两个丫鬟都很听话。她不过是事先给两个人透些风声——就是这风声，也指不准她们都已经知了。毕竟刚刚老太太和她说的那些话，火就在一旁听着。她现在提前把话说明，也是怕这两个丫鬟间起什么纷争，闹得不好看，那她就是后院起火了。“我现在有件事要嘱咐火去办……授衣去忙你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