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在京里就剩您这一个同房妹妹了。”授衣收好了东西也笑，“太太给您些好东西，日后打扮去也是给三姑娘面呢。”

    九月胡馨月悄无声息地也熬完了她的孝期，大太太总要意思意思给这外甥女儿裁几新衣，打几件新首饰，季慧然自不必说，季念然和季茉然也跟着得了几件新的。

    “也是。”季念然了，又突然想起什么，吩咐授衣：“把以前得的那些首饰也找来些，石斛的婚期也近了，我想挑几样来给她嫁妆。”

    说到石斛的嫁妆，授衣自然也很上心——那日后是她嫂呢。授衣答应一声，就从柜里拿两个红木匣，里面都是些季念然不常，或是之前刘姨娘留给季念然的首饰。

    另外那些和石斛亲近又年龄相近的大丫鬟们，季慧然屋里的翠萼和季晗屋里的白鹭都说定了等季慧然后，明年开再去人。季念然想着，这两个日后总少不了一院事娘的差事。

    季念然回又和授衣叹，“母亲这一向也确实大方。”就说新到手的这面，放到市面上少说也值二、三百两银，等闲中等人家的主母手中都不一定能有这么一面，而大太太呢？轻轻松松地就这么送给了一个小庶女……

    这日大太太让芭蕉给季念然送来的，就是一红蓝宝石赤金面，一对同款镯还有几个耳环、戒指、禁步等零碎小件。季念然让授衣接了东西，嘴上直夸大太太真是那一等贤良的主母，又打发芭蕉，“难得来一趟，也去和你表妹说说话，吃两块心。”

了几日就再也不愿去了。

    更不要说前些日送来的烟罗绸缎、白玉镯……这几个月，季念然可是多得了不少好东西！

    芭蕉和萑苇是亲戚的事也并不避人，偶尔过来东厢房送东西也会和表妹闲聊两句，久而久之和东厢房的人也有些熟了起来。听季念然这么说，她也不和季念然客气，径自退去找萑苇说话去了。

    最近家里事多，老太太就有些不舍得现在把宝瓶和宝伞放去人了，倒是石斛在季念然屋里也没什么大事，季念然就回明了老太太和大太太，由老太太主在府里为石斛选定了一个婚对象——说来也巧，就是授衣的亲哥哥，现在依然在采办上当差。

    这“跪得容易”怕是用得上！

    季慧然要加东，几个妹自然要各自送上礼。前一段时间季念然也一直在为这事发愁，不期然想到小时候看到电视剧里面的“跪得容易”，想着季慧然又是良娣，皇后如何还不好说，万一太妃善妒些，那她的日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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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念然看到这些也笑了，“这些倒也罢了。”她挑了一镶嵌米粒珍珠的白银面，几朵金翠钿，说定了是给石斛的陪嫁，授衣又要替嫂谢过季念然，主仆两个葳蕤了一会儿，才又换了话题。

    “姑娘，您说的那几个样，我也大概裁了裁，只是不知合不合您的心意。”

    她就把这想法大致同授衣说了一，又让授衣裁些布料来，预备多几双护膝送给季慧然带着。只是这样东西，她虽然知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