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又安抚似的拍了拍季念然的手臂，“大家都是亲戚，我就没让你们妹妹回避……只是她面, 你们可不许说话臊着了她。”

    “谨遵姨祖母吩咐。”秦家兄弟俩答应一声, 坐到了抗边的椅上, 恰坐在季家几个少爷对面。

    有娘家亲戚来拜年，老太太也是心大好，她让丫鬟给两位表少爷上了茶，又笑着问，“你们祖父祖母可还朗？你们母亲可还好？”

    “祖母和祖母的都还不错, 祖父那么大的年纪，每天还要早晚练两拳，得了闲也会去京郊军营里跑一会儿。”说话的是秦家的大少爷秦雪威，这还是季念然第一次见他，今年二十多岁年纪，不知是不是因为少年丧父，又是嫡，他的上有一些不同于同年人的沧桑，比起季念然的几个哥哥来，嗓音也要稍微哑些，但是姿态却放得很正，言谈举止都能看其良好的家教及军人世家的影。“母亲也好，多谢姨祖母关心。”

    “好！”老太太重重地叹了一声，“好就好，只要康健，就比什么都了。”

    秦雪威也笑着应了一句，“家祖母平日里也时说这话，家里人也都很当一回事的。”

    “玖哥儿近日可还好？”老太太又关心秦雪歌，嘴里称呼的，还是他往日在季家得的小名。

    “多谢姨祖母关心。”被了名字，秦雪歌不好再不说话，他还是以前的样，不过更成熟俊朗了些。“甥孙近来倒是没什么事，每日不过在家读书……祖父总嫌我闷在屋里，想着带我门跑呢。”

    他看起来倒是比小时候健谈了些。

    不待老太太说话，季晗就抢先嘴，“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每天早上起来打一拳的，现在还打不打了？”又一脸得意地，“我可是持来了。”

    “拳还是要打的。”秦雪歌淡笑着。

    秦雪威也在一旁笑着说，“若是连拳都不打了，祖父非得把他丢到军营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