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准，总要回去问过太医才知。”　　皇后的目光在太妃脸上停留了片刻，才挪转开来，脸上的惊喜之也稍微收敛，“如果是真的，那可是托……”她顿了一，才继续：“……母后之福了。”季念然注意到，皇后中吐“母后”二字的时候，语气无比僵。显然，她心并不能接受这位比自己年纪小、又和自己的丈夫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的“嫡母”。　　但是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大约听懂皇家这是了什么新鲜事，若是东能新添人，那对于国家而言也是件大好事。　　如今消息不准，众位诰命夫人也不敢明着喜，只好隐晦地恭祝太后、皇后可以心想事成。太后和太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对此事也是乐见其成，她着笑接受了众人的祝福，又说等要派心腹人过去问问。说了几句，又有人突然想起季念然——这位秦大将军府里的二孙媳，正是季良娣的妹妹，言提醒太后。　　得到提醒的太后又兴致地叫季念然，“是秦老将军的二孙媳？”她掺了皇后和太妃一，笑着问：“是不是雪歌媳妇？太很看重雪歌，他媳妇我们也不好怠慢了。”　　她说着，就有人过来引着季念然过去让太后细瞧。季念然只好半垂着——她心里也确实忐忑，跟着小人走到大殿中间，重新给几位贵人见礼。季念然心算了一，从早上开始，她起码已经跪了有四、五次了。　　再次起后，太后又仔细端详了她片刻，才笑：“也是位清秀佳人，和雪歌这孩很般。”　　季念然对这些人，可不会打心底产生什么自然而然的敬畏。她在心底撇了撇嘴，就算她和秦雪歌并不般，太后又能如何？难她还能让秦雪歌停妻、甚至休妻另娶不成？她怕自己说什么不对的话来，装作害羞得说不话的样，声如蚊蚋地嗯呀了几句，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大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还是秦老夫人又替她和秦雪歌谦虚了几句，把场面应付了过去。　　不知太后是觉得季念然的表现太过无趣还是满意于她的谨慎，又问了几句就让季念然回到了秦老夫人后站着，还笑着说：“今天只好好照看你祖母，若是你真的有了好消息，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的一份赏赐。”　　这是货真价实的抬举，虽然是因为季慧然的关系，但是季慧然没来，季家其余女眷也没有的资格，这份抬举就实实在在地落到了季念然的上。季念然只觉得殿众人的目光瞬间全落到她一个人上，有如芒刺在背一般，让她很不自在。　　她很快躲到秦老夫人后，借着侍候家中辈避开众人的打量。秦老夫人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甚至还鼓励地拍了拍季念然的手背，给她打气。就像早上在皇门那样，季念然觉得自己瞬间就踏实来。　　在太后中，这显然也只是个小小的曲，她转脸又和几位老夫人聊起了京城的一些事，不一会儿，就提到了另一位今天本该现在这里，却不见踪影的人。　　“原本以为太后生日，宗室中人也会来得齐全的，怎么却不见公主？”有位夫人奇怪地问。　　太后目光一闪，伸手从小人手里拿过一盏茶，缓缓呷了一，“她最近神不大好，前几日来给我请安，我看着也觉得忧心，就让她好好在家里养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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