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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然的手臂，“来，咱俩一起打扫一这里，再给姨娘上香。”　　季念然微笑着放开了秦雪歌，看着他走到堂屋外，提起小风炉上的铜壶，将加到木桶里，又提着木桶了屋。季念然等桶里的冰差不多化了，亲手拧了抹布，拭屋的条案桌椅牌位。秦雪歌也拿过屋角的笤帚，打扫地上的浮尘。　　其实，这座小院有专人打理，并没有多少灰尘，但是两人还是打扫得很用心。季念然不期然想到了刘姨娘，刘姨娘去得早，在江宁的时候，牌位一直被供奉在小佛堂后面，摆在一排季老太爷边的老姨娘的牌位后面，她只去过一次。等再给刘姨娘的牌位磕的时候，季家已经迁到了京城。　　她不比古人迷信，向来觉得只要心中时刻记得，那些仪式就仅仅只是面工程而已。但是今天她却觉得，也许这些仪式本，就是在弥补遗憾。　　其实，刘姨娘的脸在她的脑海中已经很模糊了，更多的时候她能清晰想起的，还是在现代的父母。只可惜，对他们，就连这简单的仪式她都不能了。　　打扫过屋宇，两人从小桌上寻了香打着了，到牌位前的小香炉里。之后又跪在蒲团上，一同给秦雪歌生母的牌位磕行礼。　　“姨娘姓韩。”秦雪歌轻声为季念然介绍，“我想，她会喜你的。”说完，就黯然地盯着牌位，闭不言。　　季念然有些看不去，伸手推了推秦雪歌，“你不和姨娘多说两句话？”　　“说话？”秦雪歌一愣，上的悲伤都被季念然这句话冲散了许多，“说什么？”　　“哎呀！”季念然又推了秦雪歌一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自己面冲着韩氏的牌位，喃喃低语起来，“姨娘您好，我是季念然……”这样絮叨了几句，掺了秦雪歌一，意思是让他也学着自己的样，同韩姨娘说一会儿话。　　秦雪歌却失笑地轻轻摇，起领着季念然了屋。　　不知什么时候，宁婆婆已经站到了门外，见秦雪歌和季念然来，她微微，又看了季念然两，才：“二爷、二，您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只放心就是。”　　“劳烦您了。”秦雪歌浅浅施了一礼，才带着季念然回江雪院去了。　　回到江雪院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丫鬟们端上了的锅，季念然的心又恢复过来，不过顾忌着秦雪歌的心，也不敢放开了吃。　　秦雪歌看了两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反而笑了起来，用筷尾敲了一她的额，“怎么这副样？我记得腊月里吃这个的时候，你吃的开心多了。”　　被揭了“吃货”老底，季念然羞愤得红着脸白了秦雪歌一，“这不是看你不兴嘛。”　　秦雪歌吃饭的动作略顿了一，轻轻笑了两声，又夹了些送到季念然碗里，“快吃吧，你吃得多些，辈们知了也兴。”　　睡过午觉起来，夫妻两个都难得的没有什么杂事，对坐在窗前炕上看书。季念然翻了两页，又兴起念，申脚搡了一秦雪歌的，“你还从来没和我说过你姨娘的事呢，为什么今天才过去拜祭？”　　“今天是姨娘的忌日。”秦雪歌目光一暗，放了手中的话本。“姨娘份尴尬，我就总是这个时候去给她上香、磕个。”　　季念然沉默半晌，才扯起嘴角，“其实，我姨娘也是正月里去的，不过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