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压力太多，患得患失起来，行事有些失了方寸罢了。　　两人闲话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声音，似乎已经走到了闹的街之中，就不再说话。有祁氏坐在一旁，季念然也不好意思往车外窥探，耐着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外面行人摊贩越来越多。又行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车才停了来，丫鬟们车辕，掀开帘，请两位少车。　　外面天冷，祁氏和季念然都了兜帽。脸上蒙着面纱。待被扶车来，秦雪威和秦雪歌也都已经，由一小厮统一牵着，候在一旁。　　两兄弟商量了几句，吩咐车夫和牵的小厮在附近的某个巷里等待，又说好二更后在车汇合，一回府，才各自带着女眷人分开而行。两拨人刚一分开，季念然就不顾后还跟着丫鬟小厮，挽住了秦雪歌的手臂。　　“街上人多呢……”见秦雪歌微微侧目，季念然也有些害羞，她小声分辩。秦雪歌微微一笑，就由她去了。　　天虽还未暗，街上却早已布置起来，不只灯棚，还有些买小吃的、耍杂耍的、更有其他零零碎碎的摊贩，自然各有其招揽生意的手段。街上人也不少，个个都是节日里的喜庆装扮，还有些总角孩童在巷追跑打闹，季念然看着这些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就勾起了一抹笑。　　她想到在现代，小时候过年会和爸妈一起门逛街，她骑在爸爸的脖上，牵着妈妈的手。虽然，无论是周围人们的穿着打扮，还是街两旁的建筑景象，都截然不同。但是季念然就是莫名地觉得，很有些共通的地方。　　这几条街巷全被布置成灯市，西域来的百戏团就在一宽阔的转角，现还不是最闹的时候，在表演的人也不多，但是却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季念然踮起脚尖，也只能看到那个只用脚尖站在钢索上的小姑娘。　　天气寒冷，但是小姑娘上穿的衣裳却很单薄。　　“这里怕是不容易挤去。”秦雪歌见季念然就要往人群里挤，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走，我带你去寻个视野好的地方。”　　季念然这才停脚步，跟在秦雪歌后又挤人群——只这片刻，他们后就有聚集起不少看闹的百姓。　　几人费力地走人群，饶是有小厮护着，还是显了一些狼狈。秦雪歌站在街上四张望了一，领着季念然往西北方向的一间茶楼走去。　　这时候，茶楼里人自然也是不少，一层早就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些人正站在门等待。他们刚一踏楼，茶楼的小二就一脸歉意地迎了上来，“几位客官不好意思，咱们茶楼已经坐满了。”　　秦雪歌抬看了楼上一，“二、三楼的雅座……”　　“也已经满员了。”店小二哈腰地歉，说是无论如何都匀不一座位了。他们人多，不比那些一、两个人的，多等等总能等到有人离开。　　秦雪歌有些无奈，他扭看了季念然一，见季念然脸上虽然不见失落，但是注意力又早被外面的百戏给引过去了，只得从怀中掏某样东西，偷偷到小二手里，“拿去给你家老板看一。”　　小二攥了攥手中的东西，觉重量不似银，他不知是什么东西，也不敢偷看，只好赔笑着转寻茶楼老板去了。　　季念然虽然注意力大多都放在了街上，但是这边的对话也听得一清二楚，她拽了拽秦雪歌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