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那也无能为力了。　　“没伤就好……没伤就好！”她低声呢喃，隔着堂屋的东边间传来隐约的响动，秦雪歌应该是已经收拾完毕，准备睡觉了吧。季念然看了窗外的天，书房没有自鸣钟，但是她知，怕是已经三更天了。“胡家表现在被安置在哪里了？”她定了定神，才开问。　　“安排她们住在了喜的屋里……小妮还有些不兴呢，不过也没别的办法了，临时本收拾不间妥当的屋来。”石斛和喜家的院都不算大，石斛家里是小夫妻带着孩，不比喜家里到底有个小姑在，总能避避嫌疑。　　季念然在心合计了一会儿，也想不更妥善的安置方法了，才：“你安排得很好，等回去你和喜家知会一声，就说我的注意，托她家先照顾一阵……银就从我这里，不会亏待了你们的。”她又转看向授衣，自从石斛预备嫁起，她屋里的银钱就一直授衣着，“你等支二十两银给石斛，没的让喜家里倒贴钱的理。”　　授衣清脆地答应一声，“诶，我这就去取银誊小账。”　　这银是季念然名说给喜哥嫂的，石斛自然没有帮着人家往外推拒的理，她此时更关心的，还是胡馨月和巧雁的安置问题。听主的意思，倒像是暂时就让胡馨月在喜家里住着似的。　　季念然思忖半晌，又吩咐石斛，“劳烦你们先照看她们两天……”她微一犹豫，有了决定，“石斛，这两天你就先不要来当差了，和喜嫂班，把这主仆两个给我看好了，若是方便，就多探些风……她俩没说是因为什么跑来的？”　　“没有。”石斛偏着回忆了一，摇，“只说要见您，就连她夫家不知的事，还是我和喜嫂两个猜来的。”　　季念然咬着牙倒了一气，“就先这样吧，你回去先看她两天，就说我这边有事要忙。”这话倒也不是敷衍，正月十六到十八三天，是秦家定好办宴的日，不只宗房几家，就连其他各房族人，只要在京城的，都全聚集起来。另有些各家的亲戚朋友之类，也要招待，因此她之后的几天确实并不得闲。　　“您就放心吧！”石斛一保证，“这几天我一定帮您看好了她们主仆两个，不让她们四跑说话。”　　“那我就放心了。”季念然抬手掩一个小哈欠，就要起。两个丫鬟连忙站起来，季念然挥了挥手，“授衣先去拿银吧，让绣蔓她们来帮我拆发就好了……石斛也先回去吧。”说完又想起从灯市上拿回的灯，“也那只灯回去给你家孩玩吧。”　　“诶。”石斛答应一声，和授衣一起把季念然拥到东次间里，才退。不一会儿绣蔓和柔桑联袂来，一人去打，另一人负责帮季念然拆发。　　待到季念然拆了发换过睡袍洗好脸，夜已经了。秦雪歌倒是还没睡，正倚在床，半眯着睛呆愣着神。见季念然散着发走过来，他正准备开，却先打了一个哈欠。看得来，若不是为了等她，他早就已经睡了。　　“都怪我！”季念然心升起一歉意，她连忙熄了屋的蜡烛，只留屋角一盏，转上床放帐，“次再也不耽搁到这么晚了。”　　秦雪歌一把捞住妻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困倦地问：“什么事儿？”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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