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却很无聊。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用过午饭，林氏带着孩们回了自己的院，季初然也带着孩们去睡午觉，季念然才昏脑涨地了东厢房。

    这间屋显然有人时时打扫，同她姑娘时的布置并无二致。躺到床上，枕被都还带着净的味。

    一觉睡醒，火少见的正坐在窗活计，见季念然醒了，她就起准备去外间叫绣蔓——授衣不在，火又不擅梳，所以一般季念然回娘家需要歇午觉的话就会另带上一位擅梳的丫鬟。一般不是绣蔓就是柔桑，这次跟着过来的就是绣蔓。

    “你先别去！”季念然忙叫住火，“让我再躺会儿再说。”

    火闻言不禁抿着嘴笑了起来，“怎么又赖起床来了。”

    “你是不知！”季念然叹了气，火并没有跟她小厅的资格，上午小厅的形她自然不会知得很清楚。季念然大致给自己的贴丫鬟描述了一，又叹息着：“明明是一家人，有话却不直说，非得拐着弯儿的斗心……我可不愿意再去陪着大戏了，等晚上再应付吧。”

    “大姑这是……”火看了季念然一，试探着问：“要借三姑的势？”

    季念然了，没想到火一句话就破了季初然的用意，“应该是了。只不过……”她摇了摇，止住了面的话。

    凭她的直觉，季初然上怕是也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这件事也许很难以启齿，甚至让她不能直接地向娘家人求助——就算不方便直接同妹们讲，但是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回家省亲，大太太必定会叫着她私说己话的。但是看大太太的意思，却懵懵懂懂，并不清楚季初然的目的。

    火也不再多说，转而说起了季府人间的闲事给季念然解闷，这一上午季念然坐在小厅里，而她基本上就同各位主的贴丫鬟们混在一起，听来了不少八卦。一说这些，季念然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胡馨月和巧雁，她倚着床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轻声问：“你可有听人说过胡家表的落？”

    “这……”火也犹豫起来，瞄了窗外，才凑到季念然耳边，用气声：“听大少边丫鬟的风，似乎是送到南疆那边去了……”

    南疆多山，若是真的送到了那里……

    季念然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为了一声叹息。

    ☆、第 10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