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只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抬，秦雪歌又回来了，脸有些沉，眉宇间又带着一、两分无奈。

    秦雪歌这话算是给季念然提前打了个预告，但是预告的也并不是很久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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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歌摇了摇，又突然冷哼一声，“念念，你也不用在意她说了什么，反正，她也就再蹦跶这几天了。”

    季念然知他怕是已经去问过火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呵”了一声，又辩解似的：“其实今天祖母和母亲都已经让她说不什么来了，但是……我……我就是……”她想解释其实自己并不是真的在意十三太太的那些话，只是绪突然上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而已。但是话到嘴边，却终究还是无以为继。

    秦雪歌，“已经差不多了……探早就盯上了他们府里的某个，只不过他怕是还有同党，等把同党找来，就可以收网了。”

    “什么？”季念然呆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虽然知秦雪歌对十三太太的观也很一般，但是她总不愿意让秦雪歌见到她抱怨的样，轻轻摇了摇。

    季念然这又慌了，她以为秦雪歌这是生气了——不过她现在也不方便追上去，况且，如果秦雪歌这时已经生气，她追上去也没什么用，不如等他稍微气消一些自己再过去歉解释。

    但是这程度的遮掩哪里瞒得过混迹朝堂的男人，秦雪歌又追问了几句，见妻执意不说，转炕就了堂屋。

了妻是心不好，就开问：“今天有人给你气受了？”

    她在心盘算了一阵，倒是把之前的郁闷全数抛到了脑后。

    “这一家人是……”

    这话中预示着的事，让季念然瞬间神起来，她想到之前秦雪歌跟她的风……“玖哥，你已经查到十三老爷府上了？”

    “是十三婶的陪房，之前似乎是一家都在庄上的，不知怎么得了十三婶的青，把一家人都调了府里。那家里的男人在采办上当差，女人就在十三婶边，还有个女儿……”说到这里，秦雪歌又冷笑一声，“前几年借着个什么由我也不记得了，直接送到了大妹屋里，那些不三不四的话，就都是那个小丫听了然后传去。”

    “玖哥，我知错了，我是因为……”

    ***

    这就真的和之前谣言的事贴合上了。季念然也

    “那人抓到了……他的同党也都抓到了？”

    秦雪歌摇了摇，“他那些同党都狡猾得很，不知怎么发现了端倪，直接就和他断了联系。他们那个组织似乎也有些规模，还是单线联系。现在就只抓来他们一家人，倒是整整齐齐，一个都不差。”

    季念然之前猜测这事或许会闹大——直接抄了十三老爷府上那；或许会不闹大——悄悄把人理掉也就算了。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半个多月之后的某天，秦雪歌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件事的最新展告诉给了妻，“今天我已经让他们过去把十三叔府里的人给抓起来了。十三叔很震惊，也很生气，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和十三婶当场就吵了起来，还打了十三婶一掌……我看，以后十三婶是再也烦不到咱家来了。”

    “因为十三婶是吧。”秦雪歌叹了气，伸手了季念然的，才坐到炕上。